再一次看到身旁的陶子,温圣朴就知道这一定是苏文安排人送回来的,除了他这么照顾兄弟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这样一个大姑娘别人不捡走,都算是思想境界高的。
使劲抽搐胳膊,温圣朴是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难受,有生理上的,有心理上的。纠结半天后,还是当了一把圣人,洗漱出门。
温圣朴发现了这个地段的一个好处,就是离黄河边很近,没事的时候可以到河边练练嗓子,毕竟更自己大舅学的就是杂家,秦腔、京剧的也是能来上两句的。
在河边咿咿呀呀的开了会嗓子,温圣朴的感觉还不错,原主留下的这个底子很厚实。
一通嗓子掉完,却是来了感觉,看小亭子里左右无人,张口来了一段京剧《铡美案》中,流传最广的西皮快板。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
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藐皇上,
悔将男儿招东床,
杀妻灭子良心丧,
逼死韩琪在庙堂。
将状纸押至在了爷的大堂上,
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京剧《铡美案》的版本很多,在西皮快板这一段的唱词很多都不一样,如在《京剧丛刊》中记载的唱词就是“抛妻子、藐皇上,后婚男儿招东床。”。
唱完之后,温圣朴的感觉身体通透,舒服了。迈着八字步,嘴里哼哼唧唧的去买了早饭。
陶子还在昏睡中,一杯的量绝对是超过这姑娘的极限了,估计不到中午起不来。
一口一个小笼包,在来一口豆腐脑,舒坦!
今天要去相亲的苏文,被父亲苏建早早的拉了起来,经过一番捯饬后,显得人模狗样的。坐在饭桌上,吃着母亲做的早饭,拿出手机再看一看今天的相亲对象,长的真俊。
美滋滋的欣赏着,但是越看越不对,越看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苏文放下手机,脑海里快速的思索着,这姑娘绝对见过,而且还是近距离见过。
越想脸色越黑,抄起电话给温圣朴拨了过去。
吃的正爽的温圣朴看着手机来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喂,我还正想找你呢,昨天是不是你安排人送我回来的?”
苏文脸都黑的发紫了,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哥,是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的,但是你能不能先发一张那姑娘的照片?”
“你想干嘛!?”
“救命用的。”
“救命?救你的命吗?你怎么了?”
“是救你的命!赶紧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莫名其妙,脑子喝坏了吧。
但还是进卧室,摆正陶子的头,拍了一张正面照发了过去。
消息回的很快,“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陶子。发生什么事了?严重吗?”
苏文没有回温圣朴的消息,看着手机上两张照片的对比,越看心越凉。
苏建看着儿子发黑的脸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不行就去赶紧医院看看,中午的饭局可不能迟到了。”
“爸,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陶子啊,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啊。让你收收心,你怎么就是不听。”苏建恨铁不成钢的批评着。
苏建的话,就像是一柄大铁锤,敲碎了苏文心中那一丢丢的幻想。
瘫软在椅子上的苏文,就一个念头,我TM被绿了,被自己兄弟绿了,最伤心的还是自己出的手,自己帮自己绿了自己。
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给温圣朴拨了过去。
“兄弟,咱两到头了。”苏文语带哭泣。
温圣朴被整的一头雾水,“有病吧,到底怎么了?说清楚啊。”
苏文强忍哭声“兄弟祝你们幸福。”
“你是不是昨晚喝假酒了,把脑子喝坏了。我都离婚了,我和鬼幸福啊。”
“我说的是你和陶子。”苏文抽泣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咱们以后别见面了。”
“为什么啊?”
“我怕我会打死你,在打死自己。”
温圣朴半天没缓过劲来,怎么还哭上了呢?
拿着电话半天没反应,脑子快速分析了一下后,得出苏文是要了陶子的照片后这样的,而且有几句话也是带了陶子的。难道是因为陶子?
刚想说话,却听见话筒里苏建的声音穿了过来“儿子,你和圣朴没事吧?”
苏建听着儿子和温圣朴的对话,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温圣朴自己很熟悉,儿子的好兄弟,也和自己喝过几次酒,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但是儿子问了相亲女孩的名字后,就和温圣朴要死要活的,而且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都不缺却没有女朋友,该不会他们两个。。。。。。?
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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