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该大发善心放了你,早知道会因为你被老大惩罚,那天我就该掐死你。”
新药奴仿佛已经痴傻了一般,就这么麻木的回视着赵义良。
“啪”
赵义良猛地扇了新药奴一巴掌,恶狠狠道:
“谁让你这么看老子。”
新药奴早已红肿的脸,变得更没有人样了。
只见其艰难的转过头,继续呆呆的注视着赵义良。
“啪”
“你再看。”
“啪”
“还看。”
“老子也是药吃多了,跟一个傻哑巴较劲。”赵义良看了眼自己微微泛红的手掌,自嘲道。
随即打开药包,伸出左手,捏住新药奴的脸颊,右手粗暴的将药包中的药倒入新药奴的嘴中。
很快,药包中的药便已经流逝了一半。
赵义良微微一顿,嘴角狞笑一下,继续朝着新药奴嘴里倾倒着升仙散。
当升仙散全部倒入新药奴嘴里后,赵义良左手手掌一握。
新药奴的嘴巴被迫紧紧闭合。
待时间差不多了,赵义良才松开手,桀笑着离开。
一旁的陈空,看着犹如死狗一样躺在草堆的新药奴,心里颇不是滋味。
可惜,无能为力。
这,都是命。
上辈子命就一般,自己还作。
这辈子恐怕更差了。
在陈空记忆中,这药,自己这具身体经常吃。
如今的药正是这具身体一次次试验出来的。
时间缓缓流逝。
新药奴的双眼从无神,开始慢慢变得迷离。
陈空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
不过,
这么多的分量,后续的瘾犯了,就更难受了,也不知道新药奴熬不熬的过去。
算了,好死不如赖活。
最起码,吃的还不错。
陈空正自我安慰着,身体突然就感觉到有些微微不适。
这具身体,药吃多了,瘾来了。
难受。
犹如猫爪挠心一般,强烈的欲望冲击着丁寸的理智。
丁寸强忍着,双手死死地抓住锁链,额头泛起一道道青筋。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身体开始出现疼痛反应。
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剧痛。
“咚咚咚...”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丁寸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承受不住负荷,马上要炸开一般。
如此剧痛,按理说早就该昏过去了。
可惜,陈空只觉得自己愈发的清醒。
渐渐的,四肢没了知觉,或许这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
陈空倒在了草堆中,扭动着上半身不停的翻滚着。
恍然间,陈空发现旁边的新药奴不知从何时开始,坐直了身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不再是纯粹的迷离眼神,而是那种早已困顿不堪,却强打着精神一样的眼神。
她怎么做到的,那么多的分量。
她才多大。
陈空如此想到,心中莫名升起了好胜心。
不再翻滚,而是强忍着咬牙坚持。
只是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着。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头、脸庞滑过。
身上的衣衫早已浸湿。
书桌上的油灯忽明忽暗。
当最后一滴灯油攀爬上灯芯,发挥最后的余热后,整个密室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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