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死死咬着嘴唇,委屈得眼泪直掉。
可还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没过多久,慕清便开好了药方,褚管家十分客气地将她送到大门口。
在慕清就要上马车时,他终于将慕清第一次开的药方拿了出来,指着其中的一味药材问道:“慕姑娘,这味药可有其他药材替换?”
慕清看过后轻轻摇摇头,“这味恰好是必不可少的。”
褚管家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将药方重新收起来后,依旧十分有礼地目送她离开。
慕清看了管家一眼才上车,不过也并未多问。
直至送走慕清,管家才看着药方面露难色。
府上的下人连跑了几个药铺,皆被告知这种药材几日前便已售罄,新的药材明日一早才到。
可据慕清所言,老夫人今日便要按照药方服下汤药。
否则虽暂时无大碍,但会留下病根。日后一旦发作,轻则昏厥,重则有性命之忧。
褚管家不敢再耽搁,忙差人去将此事告知褚尚书和褚少爷,请他们尽早回府决断。
一切安排妥当后,管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是夜,宋府
在仙乐楼正门守了一整天的宋殷无功而返,心神疲惫地回到房间。
一进门,他便直接坐在桌案旁的凳子上。
无他,只因这里距门最近,而宋殷又实在劳累,半点路都不想多走。
才坐下没多久,宋姣便走了进来。
她自觉坐在宋殷旁,本想说些什么,但看着宋殷格外疲惫的神色,宋姣还是先给他倒了杯茶水。
待宋殷接过后,宋姣才开始使小性子,语带埋怨,“哥,你今日为何要给那个村姑送礼,难道你被她的相貌所吸引?”
“姣儿,不得乱说。”宋殷放下茶杯,继续道:“慕姑娘是表舅父的救命恩人,我们理当善待她,以免落人口舌。”
宋姣尤为不满,“既是表舅父的恩人,那表舅父自己报恩便是,为何让她住在我们家?依我看,这个表舅父也大有问题!”
宋殷皱了皱眉,不赞成道:“姣儿,不可背后议论长辈。”
“怎么?我说错了吗?”宋姣不服气,“以往在陌城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来到京城后他却突然冒出来攀亲戚。
还说什么救命恩人,依我看,慕清根本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们父女俩合计后就将慕清送到我们家。随便偷点什么带回乡下去,便足够他们全家几年的吃穿!”
宋姣说着,愈发不满,“偏你和父亲还往人家下的套里钻,连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姣儿,慕姑娘不是那种人。”
想到早上同慕清见面时的情况,宋殷忍不住打断宋姣,“我送礼时慕姑娘并不愿接受,是我再三坚持她才收下的,慕姑娘还回了我一把折扇。”
说到这里,宋殷从怀中将那把折扇掏了出来,“我看这扇面上的画挺好的。姣儿,你来看看,这画功与你相比如何?”
宋姣对慕清的东西才不感兴趣。
至于作画,宋殷根本就是个门外汉,他的评价向来不靠谱。
因而,宋姣制止了宋殷打开折扇的动作,“我才不看,一把折扇就轻易将你收买,不如你去认她当妹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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