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随意看了南烟一眼,“这事简单,等我污蔑你之后就可以了。”
南烟没听懂她的意思,但见慕清一脸不欲多谈,又不好再问。总之,听这意思,她确实同意了放过南家,如此就够了。
这么想着,南烟终于放下心来坐回座位。
她们几人来得比较早,一番争执之后才陆续有旁人过来。众人进门先看到慕清,一脸惊讶,而后再看向南烟,面上的表情却多了些难言的味道。
起先,南烟并未察觉到有何异样。直到后来,几乎每个进来的同窗都要看她一眼,面上的表情也非常奇怪。
南烟终于有些忍耐不住,拉住一位同窗询问怎么回事,那人却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碰到般,满脸嫌弃地挣脱她,然后一句话都未说便逃回自己的座位。
南烟连问几个人都这样,有些奇怪的同时,内心深处也隐隐有些不安。
她不由偏头看了慕清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事是她所为。
终于,储越也踩着点进来了。一进屋内,他便率先看了眼南烟。
又是同样的目光,嘲讽中带着嫌弃,厌恶中带着鄙夷,南烟感觉自己要发疯了,迫切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来到储越的位置旁,欲询问储越发生了何事,可才走没几步,距离储越的书桌还有一段距离时,储越便伸出手掌阻止她靠近,“脏,别靠近我。”
脏?居然说她脏?南烟有些难以置信。可当她扫视众人时,却发现大家眼中竟都带着赞同。
南烟实在忍无可忍,终于一掌拍在慕清的书桌上,“你究竟做了什么!”
“喂,你自己做的肮脏事为何要赖旁人?难道有人逼你不成?”储越出声为慕清解围,书院的其他人也一脸认同。
南烟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见此情况更加焦心,却还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正气道:“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什么肮脏事,定是有人污蔑于我。”
“拉倒吧。都有人亲眼看到你与贵公子出入青楼,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储越要多嫌弃有多嫌弃,根本不愿看南烟,生怕脏了自己的眼。
“即便你能澄清此事,那,几日前你与沈小少爷单独用膳,紧接着便被人撞破衣衫不整躺在他怀里,这你又作何解释?”
储越上下打量了南烟一眼,撇了撇嘴,“啧啧啧,沈小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居然看上你这种人,也不知是什么眼光。
还有你,南大姑娘,我若是你,就绝口不提此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知藏不住还要跳出来否认,成为众人眼里的笑话。”
听完储越的话,南烟下意识看向屋内的人,这才发现大家的面上果然都带着嘲笑。
而她,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般,供众人消遣娱乐。
察觉到这点后,南烟一时怒意冲上心头,不管不顾便开始质问慕清,“是你做的对不对,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如此针对我!”
说着,南烟的眼眶似是有些湿润,“慕姑娘,我不过是说你几句闲话罢了,你为何如此污蔑我?你可知名节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而言有多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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