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公府,怕是没有人比慕清更熟悉了。
慕清在写书时就曾详细描写过国公府。此外,原书中,设计夺取谢微言性命的,也正是国公府的临国公沈东临。
至于旁边这位沈小少爷,慕清也写过他的人物设定。沈小少爷是个花心的主,看到长得好看的,总要想方设法将人拿下。
按照慕清的相貌,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早晚都会被他盯上。所以,并不存在褚二傻子所说的招惹沈佑鸣。
这倒不是慕清自恋,实在是写书时自动就将女主写得倾国倾城,胎穿而来的慕清自然而然继承了原主的绝美相貌……
相较于慕清的淡定,旁边的褚二傻子倒真显得有些傻了。
他安慰起慕清来一套一套的,但自己坐回位置时,却忍不住频频看向沈佑鸣,似乎在想着怎么从他手里保住慕清。
不经意间对上慕清的视线,储越又忙摆出无所谓的微笑,一副“区区国公府而已,我能应付,这都是小事”的样子。
二傻子这幅样子,看得慕清忍不住勾起嘴角,轻轻摇头。
这日中午散学,慕清依旧来到对面茶楼的隔间,同谢微言共用午膳。用完膳后,房间里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正是魏识魏先生。
魏先生显然也没料到屋内除谢微言外还有别人,当即便怔愣在门口。片刻后,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然后似是想到什么般,忽然嘿嘿直笑。
听到这声笑,谢微言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您有何事?”
魏识这才敛起面上的笑,自顾自地在于桌旁坐下。
才刚落坐,他的脸就像是变化无常的天气般,忽然就阴沉下来,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埋怨,
“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坏了?居然连老夫都敢欺骗!”
谢微言有些莫名。
魏识捋了捋胡子,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就是厉清的事!你借厉清的画叫老夫替你师妹出气,老夫兴高采烈,以为终于能见到厉清。我是既罚了孟伯成,也叫回了你师妹。可结果呢!啊?!”
魏识看了一眼慕清,又愤愤地看向谢微言,“结果,你师妹居然说她不是厉清!这也就算了,可她居然也不认识厉清,那副画,竟是她在路边捡来的!”
一想到这么名贵的画竟被人随意丢弃,魏识就一阵心疼加肉疼。
听到魏识这番说辞,谢微言忍不住看了慕清一眼。
慕清对上谢微言的视线,忍不住垂眸,眼观鼻鼻观心,什么话也不说。
谢微言略显无奈,轻轻摇头,而后对魏识道:“先生,我并未说师妹便是厉清,也从未说过她与厉清相识。”
“合着老夫被你白白利用了呗?”魏识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要打谢微言。
谢微言并未躲避,一副要乖乖受着的模样。
魏识毕竟不舍得打,于是手在空中转了个圈又收了回来,还自己给自己找台阶,“老夫近日手脚不大灵活,活动活动。”
慕清与谢微言都识趣地没有拆穿。
魏识瞅了两人一眼,终于认命地起身,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临走之前,他实在忍不住看向慕清,将憋了许久的话终于给问了出来,“你那副画是哪个路边捡的?改明儿我也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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