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自责、害怕、愧疚,我明白你的小九,可是你也要想姜席夏她没了你多难受!你知道不知道她被云不稚的人注射了大量的吗啡,沈闻秋送她回去鞍城的时候,几乎要因为吗啡产生的副作用死在路上!”
戚九寒一听这事,连忙跳了起来,他走到舒清然旁边,眼风刷得黯淡,厉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注射吗啡的事他都不知道。
舒清然冷笑,接着往嘴里扔瓜子,“那多亏姜席夏心善!我住院的期间,有一个经过她治疗的T国人告诉我的,他的同伴就是护送姜席夏离开的人。”
他抬头看着戚九寒怔愣的面孔,扬了扬手,好笑:“喂?怎么了?后悔了?”
戚九寒猛然回神,苦笑了下,“来不及了。”
“来得及!这次你反恐维稳有功,吴首长又看在你入伍三年休假的天数不长,索性给你加了加,攒了攒,下令给你放两个月的假!”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可不是什么都知道!自从姜席夏走了,你整天心不在焉的,你能听见啥啊?”舒清然实力吐槽。
戚九寒眼角微抽,“我这是怕她待在我身边,会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灾难。”
舒清然无语抿嘴,“你啊,少操心那些长远的,恋爱嘛要活在当下,开心就好!你现在赶紧收拾东西出发回国,跟姜席夏说个明白去吧!别在这嚯嚯我了!”
戚九寒:“……”
*****
普通病房门外,姜母焦急的在走廊踱着步子,她听着房间里凄厉的喊声,心如刀割。
沈闻秋宽慰姜母道:“姜阿姨,你不要一直担心,医生说过了,吗啡注射多了会上瘾,咱们等小夏熬过几次,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了。”
姜母心疼的双腿直发软,她搀住沈闻秋的胳膊,十分后悔:“早知道进武装部队会参加这么危险的工作,我当时说什么也肯定不会让她去的啊!”
“嗯,以后不让她去了。”沈闻秋个子高,透过门上的小窗户,他能看到病房内的状况。
只见白色的床上,女人的四肢都被铁链捆住,医生和护士守在旁边,静静等着她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打下镇定剂。
她头发乱糟糟的,眼下乌青严重,跟以前干净整洁的姜席夏宛若两人。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吗啡的瘾才慢慢褪去。
她虚脱的平躺在床,手腕、脚腕磨得通红。
姜母心口疼得厉害,从桌柜抽屉里掏出药支给她抹伤口,一边涂一边颤颤巍巍的讲:“我家小夏最怕留疤了……”
如此一幕,沈闻秋别过头,实在不忍。
姜席夏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循声摸索着取过来,一看是戚九寒的号码,眼底闪过狠厉,当即就把手机丢了出去。
啪嗒一声,手机的震动随之停下。
她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苦笑着自言自语:“分都分了,还有什么可联系的!”
姜母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以为她疼坏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坠。
蓦地,姜席夏忽然转过头说:“妈,等我好了,我想去丽江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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