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满脸胡渣的壮汉,他的武器是一根铁棒。
这不是寻常的铁棒,而是铁棒中最凶残最霸道的狼牙棒。
这口狼牙棒也足有七尺四寸长,分量也绝不比开山斧轻。
江湖中人极少会用如此沉重的武器,可披甲门的高手却极少会用轻兵器,因为披甲门个个都修炼至刚硬功,天生力大无穷,如果他们不用重兵器,那么就是浪费他们的才华。
这两个大汉固然引人瞩目,可陈风只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他的目光落在了走在两人前面的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和两条大汉一样,全身都是硬邦邦甚至鼓出来的爆炸肌肉,不过龙行虎步之间,任何人都能感觉得出她的骁勇霸道。
陈风知道刚才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
女人的声音不但冷酷无情,神情气质也格外肃杀,特别是一双眼眸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这个女人的手里当然也有兵器。
可他的兵器比起两个同门,却轻太多了。
不仅轻,而且古怪。
她的兵器是一把镰刀。
镰刀是农具,用来割草以及收割庄稼的。
极少有人用镰刀当武器。
可她的镰刀不是农具,而是武器。
她的镰刀虽然割草,但只割一种草。
人命如草。
陈风看得出这口镰刀已杀了不少人,而且必然还会继续杀人。
除此之外陈风还发现一件事。
女人出现的一刹那,典庆就低下了头。
典庆低头望桌子。
桌子上只有酒杯酒碗酒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精致的小老虎。
典庆就看着这小老虎,眼神中流露出了痛苦无奈之色。
陈风没有见过这女人,可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典庆的师妹——梅三娘。
世上会将镰刀当武器的女人不多。
在陈风记忆中也只有梅三娘一人而已。
梅三娘直直朝他走来,冷声道:“你们话我已经听见了,但惊鲵非死不可。”
陈风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是不是一定要杀惊鲵?”
梅三娘道:“她杀了信陵君,我们不应该杀她为信陵君报仇吗?”
陈风点头:“应该,因此你们当然要杀惊鲵?”
梅三娘不明白陈风为什么要说废话,但她还是点头:“不错。”
陈风道:“很好,你们既然一定要杀惊鲵,我可以帮你们杀惊鲵。”
梅三娘愣住了,典庆也愣住了,其他两人也愣住。
可陈风紧接着继续说道:“我可以为你们杀了惊鲵,可我需要你们做一件事。”
“什么事?”
陈风拍了拍腰间上的剑,道:“只要你们能胜过我的剑,我立刻为你们取下惊鲵的人头。”
无论谁都听得出陈风绝不是在开玩笑。
典庆知道陈风从不开玩笑。
梅三娘道:“如果我们胜不过呢?”
陈风淡淡道:“停止对付惊鲵。”
这是一个非常公平的赌局。
无论典庆还是梅三娘亦或者其他两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赌约很公平。
可他们是不是要答应这个赌局呢?
陈风不急,静静等待他们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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