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渡一路上都没跟林序泽说话，她的思绪太乱，需要慢慢地理清。林序泽想搭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飞机到站后，程以渡没有什么工作但还是去了遇扬，林序泽乘出租车回到与他程以渡同居的家里。

程以渡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内，很随意的坐在转椅上转着办公桌上的笔，自言自语道：“我真的是喜欢他吗？还是说对小时候念念不忘？是喜欢成了习惯，还是习惯性的喜欢呢？”

她快被这些问题绕疯了，也许她只是对林序泽温柔的性格有好感，是由于认识，所以想帮助他，也希望他开心，想和他经常见面所以才要求同居。

“啊啊啊啊啊啊……”

若不是陆玖生，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烦恼。她都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林序泽。

程以渡在办公室的小面积走了好几圈，一脸愁苦地望着窗外，没有人可以给她解答。然后躺在沙发上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昏昏欲睡了。

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黄昏时分，她决定再考察一下自己对林序泽的心意。

……

“叮咚。”

林序泽慌慌张张的拿着勺子就来开门，想着某人怎么又忘记带钥匙，随口一问：“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工作的事呗，”

程以渡明明在办公室睡了一觉，但此时说话都还是有气无力。

林序泽观察到她的状态是有点异场，本来是想问他为什么会参加综艺，还是找下个机会吧。

“我扶你去休息吧！？再给你盛点汤喝？”

程以渡内心感觉很温暖，很久都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语气都变得温柔半分：“好。”

“稍等，”林序泽迅速跑进厨房关了火，然后又扶程以渡走进卧室，给他盖好被子以免透风。

“别乱动啊，我给你去盛汤。”

“嗯。”程以渡随口应付了一句。心想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她只是有点累，并不是生病。

原来和温柔的人生活也会变得温柔。

林序泽小心翼翼地将汤端卧室，坐在床边问道：“需要我喂你吗？”

需要！但程以渡想到在游戏中听到的话：“我们不是朋友吗？这样不合适吧？”

“对不起，我逾距了。”林序泽停止现在进行的动作，“我放在这边，你小心点。”

程以渡还以为他们的关系跟亲近了，原来“只是朋友”也是一句多么令人难过的事情。

“昂……”程以渡有些走神，不自觉说出心声，“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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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日记本：第9天，为什么要我提前面对如此两难的选择啊啊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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