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席千岁小黑脸上露出一片白牙,格外的傻。
异能系学生听到这几个字全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洛尼亚军校两千人,她们哪里一个一个的都记得清楚?还不都是认识的点点头笑张脸,别的一律微笑面对。
席千岁侧耳听了听风声,耳朵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从仿生树林里慢慢走出来一人,长腿裹在微贴身的军裤里,墨黑色军装出乎意料的好看,额前细碎的发随风轻扬,琉璃棕的眼眸下一点泪痣,整个人真是又欲又纯。
男孩子穿军装的那一刻是女孩信息素飙升最快的时候。
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欲念,确实没错,这句话很对。
例如她现在也很想扒掉这人一身禁欲的军装,若是能伏在塌上温声细语就更好了。
等等这人有点眼熟。
席千岁赶紧拉住自己跑了八百米的脑海步调,明明是抬头的动作,阳光刺眼正好被那人走来的路线挡住,眯上的眼又睁开来。
“你好,我是闽如行,从现在起就是你的老师了。”说罢手上动作温柔却很娴熟的抱起席千岁,格外有种相配的感觉。
你从时空尽头逆向而来,我顺此间锦瑟为遇华年。
与墨黑的军装相比,席千岁倒是显得没有那么黑了。
在异能系的同学们看来,就是这个小孩和这位军装男子认识,你看,不熟会一见面就抱上吗?一个男的,抱小孩姿势那么娴熟,肯定是抱惯了的。
闽如行的面上浅浅温和,心跳声不给面子的出卖他,“噗通噗通”的很是紧张。
“我是席千岁。”她顿了顿,还是没抹开这根竹子精的面子,她记起来了,这是那天逃票的竹子精。
看着人模人样的,要不是穷的伤心,也不会逃票了吧。
听赑屃说,竹子最穷了,一身衣服素的,瘦瘦弱弱的细个儿,一看就没有貔貅有钱!
原话还要不给面子些,但是席千岁自认是个风流女子,万绿丛中过,点花不沾身。
有一张好看的脸,话都不舍得重三分。
闽如行对于自家阿辞的小习惯还是摸得差不多的,爱吃的爱好看的。
既然不能做个好吃的,那就做个最好看的,好看到阿辞心甘情愿把自己叼回屋子里藏起来。
一想到某些场景,闽如行唇角的笑就越发荡漾了,左眼下的红色泪痣晃了晃,迷了眼。
席千岁本来还打算挣脱两下,但是抱的还挺舒服的,至少比费斯那个小崽崽要抱的舒服,一个多大的崽崽了,一天到晚装熟,真是幼稚。
轻轻嗤笑一声,席千岁都没有发觉自己对一个仅两面之缘的竹子精这么熟。
看傻了的异能系学生们问好后就接着去练习异能去了,哪怕千百倍的不舍,也只能含泪练习,谁叫过些时候的比赛特别重要哩。
原本还摇尾巴摇的欢快的白狼一见到主人来了,瞬间就焉了吧唧的,耳朵的耷拉下来了,一双狼眼盯着主人怀里的小孩:嘤嘤,我只是想和夫人提前打好关系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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