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夭琢磨着,指尖轻挠下巴,眸中划过一抹狡黠,“咳,他娶妻了吗?”
“……”
几个墨衣人退得远远的,沉默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作答了,“没有。”
实话实说,确实没有。不过此时他们几个心里有点痒痒的,自家尊上不会真的喜欢这种黄毛丫头吧?美是美,但六界缺吗?不缺,他家尊上更不缺。
最重要的,也是最致命的,此女是凡胎。
“噢。”芸夭故作意味深长的一声,看着脚下如镜面的平台。
这光洁且毫无切割痕迹的石板,根本不会倒影人的影子,远看平平无奇,身处其上,细细观察,才可发现奥妙,这整个像一层薄冰,下面隐隐有汩汩细流。
芸夭脚尖试探着点了几下,缥缈的水波荡漾几圈,她看不仔细,但纵观波纹的氛围,不管用不用力,都是一样的。
其他人垂眼看着她的小动作。
“稍稍和我说点有关他的事情,应该不碍事吧?比如没娶妻,可有中意的人?或者有什么喜恶、有那些朋友……”
她似不走心的问,那几个面面相觑,为首稍作思量,答:“没有。”
两个字回答了所有。
芸夭扁扁嘴,晃晃双手,“我这一身污秽,能去洗洗吗?”
“能……”但是去哪里洗,他们不敢随便决定。
“这也为难?”
“这里。”为首的终于想通了一般,亲自引路。
沧危山尽是寒水,芸夭挨着,估计瞬息成冰,不过有一处不同,也不是甚重要之地。
“莫要乱走,有事叩石即可。”
“好。”
芸夭观察完流着寒烟的一潭水,又看看指给自己的这一角,只有这一池是温泉。
寒潭外,
“于止,尊上不会怪罪我们吧……”
于止,就是带芸夭过来的那位。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
寒潭那边传来了幽幽歌声,袅袅柔柔,很是动人。
“啊!!!”
这音调陡转的一声也很骇人。
“尊上回来了?”于止刚才还在思考,焕尘回来他如何解释,没想到人已经回来了,还是直奔寒潭。
“那我们……”
得撤。
可几人还未来得及行动,就觉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正在逼近,是自家尊上的气息,从另一个方向而来。
那里面是谁?
他们不及多想,焕尘已经到跟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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