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禄卿是李奴奴生父的职位。
这一句话打压的李奴奴脸色发白:“是金城失言了。”
李希尧没再理她,他怕自家夫人没有怼够。
姚落柔也没有再怼她。
因为她现在实在没空,她要抓着李希尧。
毕竟这人的身子虚弱,刚吐完血,然后又下了床跟着她满地跑,刚刚还想为她出头,实在是不让人省心。
李奴奴等了半晌,也不见谧王说话,便奇怪的抬起头来。
霎时间,屋内的柔情蜜意刺了她满眼。李奴奴下意识避开眼,却看见了身前始终不曾落下的长刀,心中越发愤恨。
凭什么,凭什么坐在这主卧之内的是这个粗鄙泼妇。李奴奴双目通红,发出了刺耳的尖锐之声:“来人,把路公公带上来。”
“是。”公主身后的宦官垂首听令,人影攒动。随着“啪”的一声,一个人影便被推搡了出来。
这一声,不大,却也不小。
但也足够吸引姚落柔转头,她疑惑的望向门扉。
欸?这不是刚刚万黎扔出去的小宦官么?
小宦官此时正凄凄惨惨的跪伏在白玉石板之上。
好不凄惨。
“这个,王妃总要认吧。”李奴奴眼神似刀剑,射向姚落柔。
可惜姚落柔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盯着凄惨的小宦官发呆,还顺手拿起了李希尧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认什么,你随便丢个人过来就喊着让我认,要不我也丢给你个试试?”
啧,这茶有些苦。
姚落柔嫌弃的皱皱眉头,随手又放了回去。
“别狡辩了。”
李奴奴被姚落柔满不在意的动作给刺激的炸了毛。
那可是前谧王送给李希尧的杯子,是她很小的时候连看都不让看一眼的粉彩福寿杯。
“你无缘无故打了宫里的宦官,惹了祸事,你还不承认?”
姚落柔就奇了怪了,“我什么时候打他了?”
难不成刚刚在院子门口跑的太快,一阵风过去把他刮伤了?
“路公公,你说!”
随着李奴奴一脚踢上去,地板上的身子颤了颤。
“你别踢他了,再踢,我就要说你屈打成招了!”姚落柔嫌恶的皱眉,忍不住开口。
李奴奴气的发抖,眼神恶毒的看向了脚下的身影。
也许是感觉到了李奴奴的恶意,也许是缓过劲了,那个瘦弱的身子哆哆嗦嗦的开口,“小奴知错了。”
“我让你说说谁打了你,你在说什么呢?”
李奴奴气得半死。
“没,没有人打奴。”路公公瘦小的身子越发佝偻。
“没人打你?你刚刚不是还说是有人把你丢出去的么?你刚刚不是还说是因为收的喜帕有问题么?你刚刚不是还说那个人就是谧王妃么?”李奴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奴,小奴没这么说,这不是奴说的。”路公公头也不抬,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他是半点都不想再来这里了!
要是早知道这个金城公主回来找茬,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口无遮拦的。
可惜,事与愿违。
要论起今日闹剧的始末,还要从李奴奴的身世开始说起。
李奴奴,皇帝陛下的养女。
一个不是皇室血统,却从小长在皇室的金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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