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当街的两家酒楼之一的悦宾楼,胡强要了几个菜,与秋娘来到二楼。
不过正吃喝间,胡强意外的发现,那位疑似练气士的姿态洒脱男子钱阔,带着一行十数人来到酒楼。
大鱼大肉的端了上来,大人还好些,一行人中的少年、孩童吃起来那可真是狼吞虎咽一般。
让胡强很是意外。
这是?
洒脱男子钱阔若有意似无意的看了胡强一眼,旋即收回了目光。
“祖爷爷,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一个年级跟胡强差不多大的少年,吃着吃着眼泪都下来了。
这不到一个月,他从富足之家的少爷,变成了贫困交加,吃了这顿没下顿,而且吃的还都是杂粮饼子这种糙的咽不下,强咽能把喉咙磨破出血的粗食,连点油水儿也没有的穷苦孩子,经历可说丰富。
现在眼见有摆脱苦日子的希望,自然要紧紧抓住。
钱阔脸色不变,显然阅历丰富,这点小事并不足以让他有所动摇。
“慢慢吃,不着急。”还有闲情劝慰自家的后人。
与胡家开枝散叶不同,钱阔这一脉的后辈数量向来不多。
当年他只有一个儿子,而这一个儿子又只给他生了一个孙子,直至重孙辈开始,才算有了些起色。
也是他最近心血来潮,想着回来看看,不然还不知道自家后辈竟然被欺负到这般田地。
想到这里,钱阔眼睛一眯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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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求书的书信送到清海州府衙。
身为一州长官的府台大人顿时冷哼一声,颇为恼火。
对那些丘八欺压良善很是不满。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光是愤怒也没有用,得想办法补救,捏着颌下三缕胡须思索了片刻,也想不出什么秒策。
“去,把梁师爷叫来。”
很快,一个额头上贴着膏药,极度符合狗头军师这一描述的四十许的男子紧步而来。
“老爷,您叫我?”
府台大人把事情给自己的师爷描述了一遍,这梁师爷一捻胡须,颇为称职的给出了主意。
“谁捅的篓子,谁去弥补不是?”
府台大人闻言轻轻点头:“跟我想的一样,来人啊,传府台令,着清海州前军卫彻查军士侵占良民财物一事。”
至于说那些丘八是息事宁人,还是暗里下黑手,那又跟他有什么关联?
反正事情闹得再大,也跟他这位府台大人扯不上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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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强又要了两斤米酒,半斤猪肉,几个小菜,让秋娘带回家给未来岳父方项,至于两人吃剩下的则是他带回去。
而就在胡强想要离开时,那位洒脱男子钱阔开口道:“是胡家的后辈么?”
胡强闻言一愣,连忙转身躬身一礼:“小子胡强。敢问前辈有什么事?”
钱阔点了点头:“晚上我去拜访胡道友,还麻烦你帮忙带个话。”说着,钱阔手一转,拿出一枚龙眼大小,翠绿色的石头出来,轻轻抛给胡强。
胡强抬手将石头接住,顿时感觉到这石头并不一般,但让他具体说出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描述。
“是。”不过胡强也没有废话,直接躬身一礼道,转身离开。
秋娘与胡强一同离开酒楼,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悄声道:“那人派头好足。”
胡强轻轻一笑:“想必是跟祖爷爷一般的练气士。”
“哇~”秋娘发出惊呼,顿时察觉不妥,连忙掩住小嘴儿,以前练气士只存在于传闻,却不曾想先是胡家的老祖宗,然后这又是一位。
胡强伸手轻轻刮了下秋娘的琼鼻,把秋娘送回家,然后转回胡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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