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修金、水、土三行法术,但更多是用来辅助自身近战搏杀。就如刚才将钱阔所催使的石质大手踩碎的那一脚。
便是土行法力聚于腿脚,使出的崩土劲。
至于前时凝聚金线,以期控制钱阔的手段,不过是用来欺负修为低于自身的练气士的方法,对付钱阔这般势均力敌的对手,再运用出来,就惹人笑话了。
钱阔看到藏金城冲来,倒也不慌,双手变幻手势,被他催长的人树突的迈动脚步,迎向藏金城。
人树枝叶如发,树干是身,手脚齐备,而且如手臂般的枝杈中还卷着两根粗大石棒。
虽然活动有些迟钝,但一来不用长途奔袭,二来钱阔就在人树身旁,闪避躲藏几下,就足够让藏金城必须先打败人树才能对上他了。
藏金城见状,眼中闪过不耐之色,微微眯眼轻吐浊气。
剑挡!格住人树挥砸而来的石棒。
刀斩!刀光一闪而过。
看似强大的人树,从‘右臂’上方到‘左腿’上方,被斜斜斩成两段!
“嘶~~”
钱阔所催长人树,虽然不算惊奇非常,但从外表观察,却也能看出是铁树一类。
而这种树木最是坚硬,不然也不会有铁树之名。所以这一刀断木的犀利,让围观的数千练气士们顿感诧异。
此人刀法竟然如此精奇?
钱阔见状,也是吃了一惊。
刚才藏金城一矛刺穿催长树木,他还以为只是那柄金矛有所特别,仗其之利,藏金城才能逞凶。
但现在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
藏金城这个家伙,前次争斗隐藏也未免太多!
所以钱阔也不敢再有留手,当即双手一握,闪身急退。
“走得了么?”藏金城狞笑一声,准备追击。
可就在此时,地面骤然升起一道道石墙。将整个斗法台摆布的迷宫也似。
“谁督建的斗法台?”见此场景,白纱大轿之中,时男时女不停变化的散花真人脸色一沉。
“回观主,是营造房的左安时。”旁边一个四十许的身着黑袍的道装中年男子道。
“废去修为,逐出观去。”散花真人毫无容情的下达了残忍的处置。
中年人一愣,思索片刻后知道了观主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斗法台垒石而成,却不加任何防护,致使对方的土法接连催使,没有任何限制,更不应该的是,竟然放任对手在斗法台上待了十多个时辰,布下如此先手,让眼看就要获胜的藏金城,再次陷入苦斗。
中年人犹豫之后道:“藏师侄也通土法,所以布置斗法台时,才没有施加手段,还望观主开恩。”
“那就废去一半修为,再逐出观去。”散花真人脸色恢复平静,但依旧不肯轻饶那位布置斗法台的左安时。
中年人闻言,心中苦笑一声。
有一位金丹境的观主,绝对是金阳观的幸事,不然他们也绝无可能成为一州之地的守道门派。只是这位喜怒无常,有功重赏,犯过重罚的处置,实在让人头疼。
“是。”不过中年人最终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毕竟被罚的这个,在布置斗法台时明显没有用心操持。
合该招来此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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