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煦从头到尾,观看了这场闹剧,他好像早就已经知道拂晓演出这场戏的目的,除了对那个葫芦有些好奇外,他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场面又要尴尬,倒是阳清自己出来说道:“谢师尊,我之罪,非她们原谅,我就能原谅自己的。”
一直隐忍着不露声色的婼洳出来,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阳清师尊现今已经悔不当初了,拂晓师尊,望你莫要让位,就遂了师尊的心吧!”
拂晓惊疑道:“我真的是真心不愿坐这个位置的。师姐,你不能错怪我啊!”
婼洳道:“我知你乃真心,可是师尊已然无此心了,就让她老人家做她想做的吧!”说完,眼角已垂下一行泪水。
拂晓便再坐到宝座上,正色道:“各位师姐师妹,你们还能再回来,我真的非常开心。而今的庐陵山元气大伤,我们必然会面对很多的挑战,如果想要振兴庐陵山,必然需要我们一起齐心协力。大家没有尊卑之别,我们现今的目的也是让我们曾经共处的地方有更好地发展,我们仍旧是最好的师门姐妹,我只是在对外有此虚职,大家还是叫我拂晓就好!”
一众弟子又炸开了锅:“拂晓,不师尊,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看不像啊!而且我门认识的拂晓一直都是很平易近人。”“可......我们真的还能再叫她拂晓吗?”......
作为阳清师尊最为看中的弟子,婼洳的表现也从来不会让大家失望。
婼洳微微一笑喊道:“是!拂晓!”
拂晓听到这声叫唤,心里乐开了花。她着实不喜欢被叫“师尊”,她的确不想当师尊。可她不做,葫芦又该逼她了!
“婼洳师姐,你以前跟着阳清前辈,在管理庐陵山的时候还是很厉害的,所以咱们重振庐陵山,安排大家做什么,还是要你来啊!”拂晓倒像是在撒娇似的,好像回到了以前,自己根本不用操心的时候,什么说些好听的话,庆华都会帮她做好了。
等到终于大家都四散去忙了,拂晓这才得空能和明煦道长好好叙叙话了,可是她在奔向道长的时候,葫芦又叮嘱道:“切莫失了分寸,你们两个现在是两个门派之首的相交!”
拂晓还是不听劝告,跑到明煦跟前,脸上现出一片红晕,说道:“道长,你当初说的五年就能见你,这都五年多了!”
明煦想到好像自己是说过这么一句话,拍了拍脑袋,说道:“对啊!我是说过呢!你看我,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不过今天我不是来了吗?不过,没想到的是当初那个小女孩竟然成了高高在上的师尊了!”
拂晓扯了扯明煦的衣角,说道:“道长,休要笑我,你看我哪有师尊的样子啊!我这个被赶鸭子上架的!”
明煦笑道:“我看很好,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也是振振有词!很具有鼓舞人心的作用。”
拂晓捂着脸,说道:“道长切莫说了,我都无颜见人了。”
明煦拿开拂晓的手,笑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呢!”
拂晓像是想到了什么,嗔怪道:“道长,你真的太不讲义气了,五年前我的诸多疑问你都没有给我解答,然后就把我留在了庐陵山。这五年,我带着这些疑问,真的好痛苦,有些时间久了想透了,可有些却是时间越久,困惑越深。”
明煦看拂晓嘟起嘴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快来说说,你有哪些困惑,我看能不能帮你解答?”
“我先说我想通了的吧!”拂晓背着手,在大殿上踱着步,说了起来,“原来道长乃是熙湖洞的当家人。道长最爱荷花,所以种了一池荷花,而且还边种边施法,凡是不能过你荷塘者,皆是心中有妄念。”
“哦?原来你想通的竟是我的身份经历。”明煦敲了下折扇,回道。
“对啊!道长当年什么也不说,我在你洞中住时,半夜醒来,乌黑一片,我当时还以为自己瞎了,你出现了也不让我多说多问,我当时可是憋坏了。第二天天亮,我看到自己竟在小小的洞中,可是心中却一片清明,也是有诸多不解。后来你带我出洞,还蒙住了眼睛。我当时都不知,你最后也未解。但我现在都知道原因了。”拂晓得意地说道。
“哦!是吗?愿闻其详。”明煦似乎饶有兴致,在大殿中寻得一处,坐了下来。
“我在庐陵山翻阅各种典籍,想对道长您有更深入地了解。可是竟然发现偌大的庐陵藏书阁竟然没有一个只言片语关于你或关于你们门派的。后来我告诉了我最好的朋友——庆华。她才给我一一解答。原来是师尊和你之间的一些恩怨情仇,她曾经去过你们熙湖洞,所以对你那洞穴有些了解。”
“哦!原来没有一点关于我的典籍了。”明煦听到这里,竟有些黯然失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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