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沈父还是沈母,对原身这个女儿都是十分宠爱的。
可惜好人命不长。
沈父沈母在两年一次打猎中,双双身亡,留下三个孩子在村里孤苦伶仃。
沈娆垂头叹息,把木桶的衣服倒出,放在河里水打湿涂皂角,用棒槌使劲敲打。
耳边再次传来嘲笑声。
“你们看这城里来的野鸡,跟她那死鬼娘一样娇柔做作。”
说话的是钱氏,她说话的声音像是公鸭再叫,刺耳难听。
钱氏话刚落,就有妇人应和,“那是她那死鬼娘生的,可不就像……”
妇人话未说完,紧接着一阵落水的声闯入众人耳畔。
“砰。”
刚刚说沈母坏话的钱氏和那妇人都被沈娆推进河中。
这河水很浅,淹不死人。
沈娆她手拿棒槌,神色凶狠且带着杀意道:“说我可以,说我娘不行,我娘也是你们这些长舌妇能乱说的?”
原主记忆的沈母,是温婉善良的,哪怕对天天怨天怨地,时常惹祸的原身都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沈娆你个没爹没娘的贱人,居然敢推我。”钱氏在水里叫嚣。
沈娆脸上的凶狠化为冷意,眼中的杀气越发浓烈,拿棒槌的手下意识握紧,没眸眯起迸危险。
“钱氏你找死。”她抡起棒槌朝钱氏脸上狠狠砸了过去。
这一棒槌,打掉了钱氏上下两颗大门牙。
她的大门牙落入水中,顺着水流飘走不见。
“啊……我的牙。”
一下子少了两颗牙的钱氏,说话都有些漏风。
和钱氏一同落水的妇人正在一旁瑟瑟发抖。
她被沈娆刚刚的举动吓到了。
心里想,“钱氏是她的二婶她都能一口气打掉她两颗牙,自己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会不会把自己牙齿都打掉。”
妇人此刻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
沈娆注意到妇人的小举动,心底冷笑连连,可真是欺软怕硬的主。
斜了斜眼眸,握紧棒槌给了妇人一棒槌。
她下场比钱氏好些,只掉了一颗牙。
她们二人的惨状,给在场所有人一个震慑,刚刚还在背地说坏话的人,这会安静的跟什么似的。
惧怕沈娆拿棒槌捶自己。
沈娆斜目扫视面前的妇人们一眼,弯腰蹲下身,继续洗未洗完的衣服。
这一次,她背后安安静静,谁都没有再说话,不光如此,妇人们还默默远离她。
沈娆乐得被她们远离,用力捶打自己手中的衣服。
她先洗的是自己的外衣,在是里衣和肚兜。
洗完自己的,才开始洗沈以安的。他只有一件长衫,洗起来很快。
洗完衣服,提着木桶回家。
经此一回,她日后是不会到河边来洗衣服了。
衣服晒好,沈娆顺带打扫了下家中的卫生。
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累的她满头大汗,瘫坐在凳子上,昂头打量自家的院子。
她头回这么仔细打量沈家院子。却发现沈家很大,她和沈以安他们住的房间,东南方向还有一间主屋两间耳房。
主屋供放沈父沈母牌位。
另间件耳房是空着的。
看来沈父沈母以前确实赚了不少钱,不然也不会青砖灰瓦的盖了这么多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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