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重阳带着关于此绣画的计划去到柳家,希望能寻求帮助。
柳家听闻虞重阳讲完整个计划之后,当即便决定参加,出资三成,虞家以绣艺独占七成。就在现如今虞氏丝线铺的地址上重新装潢,以“翠微坊”之名,成立新绣坊,并将这种独特的绣艺取名为“墨绣”,并砸重金于七夕重新开业。
一晃地,七夕将至。
听春苓说,每年七夕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之日,栾京里南北两大坊市都会举办花灯庙会,才子佳人于此日邂逅月下廊前,灯谜诗词互传情意,是除了过大年以外最热闹的节日了。
光是听寥寥几句描绘,虞七手上的活计停了。
她爹娘倒也有过七夕的习惯。所以她历年的七夕都是被夹在爹娘中间,看他们眉目传情,情意绵绵……淦,虐狗呢。
不过,她倒真的想亲眼看一看栾京的七夕盛宴。
这么想着,一不小心,银针扎到指尖,殷红的血珠浸出来。
像是什么不好的兆头。
盯着那血珠,虞七倒是又想起第五胤来。对那个人所有容貌上的赞美和褒奖,全都被那装满毒酒的被子砸得稀巴烂。呸!
可七月初七离一月之期只有三日光景。时至今日,五皇子仍旧没有主动寻过自己。
他忘了?
不行。
解药。
虞七立即放下绣篮。本想拖一拖看第五胤是否会主动联系自己,可现在……她不能再佛系下去。
她快步到桌案前修书一封:
“我写一封信,春苓麻烦你务必将信送到五皇子手中,请他七夕于翠微坊一叙,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五、五皇子?”
“是。”虞七忽的担心这样并不能勾起第五胤的兴趣,于是咬牙道,“若是他不愿前来并问起究竟是何事,你便告诉他是关于在平沙关所发生之事,他便一定会来的。”
春苓结巴:“可,可五皇子传闻不佳,品性不善,奴婢担心他会对您……”
“无事,你只管照我说的做便是,不必担忧我的安危。”
见不到第五胤,她才真的危矣。
“那好吧。可五皇子长什么模样?奴婢不知哩。”
额。
说起来,虞七自己好像也想不起。
“我也不记得了,你且只管在烟波阁外守着,如若看到有人牵着一匹白色额头通体赤红的马,那便一定是他,你便将信交到他手里。事关重大,还要小心些别被大房的人发现了,记住了吗?”
“奴婢明白,一定做到。”
春苓郑重接过收进衣裳内,丢下绣篮,立刻往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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