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你太自作多情了,那话是对她说的,不是你。”
李月夜原本紧张闭起双眼,正准备用武力反抗他的压迫时,一听这话,立马睁开双眼,语气有些诧异:
“你说那话不是对我说的?”
陈天辉见她终于睁眼了,故意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不然你以为呢?”
“对告白对象还说那样的话,就算是你说的情场骗子,恐怕也做不出来这样缺智商的事吧。”
见李月夜不语思考起来,他继续说:
“只能说你那天从卫生间出来的太巧了,恰巧在人家离开,我跟郝槐谈起这话的时候,你刚好听到误会成自己了。”
“我记得,我当时的原话是,对于那样不自爱的女人,打死我也不会追求,最多只是玩玩。”
陈天辉说完,感觉稍微有些不妥,便又补上一句:
“好吧,我承认最后一句话有点过份。”
“不过现在,误会算解释清楚了吗?”
见他这么问,李月夜在短暂犹豫后,还是点了下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误会是解除了,可两人明显能感觉出关系仍有些尴尬。
陈天辉很清楚,这种尴尬的原因。
因为关系不在单纯,不像是单纯的朋友和朋友之间,也不是情侣和情侣之间,产生并解除误会后,很快就能恢复的关系。
这更像是一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关系,产生并解除误会时,不仅回不到过去的朋友关系,却又无法突破情侣关系那层隔阂,所造成的尴尬。
对于这种情况,说实话,他现在没什么办法解决。
况且,以自己现在的立场,不可能重新提出交往的事,那种行为也太舔狗了。
这也不是自己能做出的事,反而还会破坏欲擒故纵的效果。
现在,只能等待。
想到这里,陈天辉决定适当留给她独立思考的空间。
“既然该说的话已经说完,那我就先下去了。”
说完,他干脆转身离开二层后甲板。
见陈天辉说走就走,李月夜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说,之前是出于被欺骗的愤怒。
那现在,误会澄清,心中却莫名有些茫然。
至于对方跟自己之间的关系,她也知道,回不到过去了。
……
下到游艇船舱,见只有一人下来,端酒杯痛饮的郝槐,有些疑惑:
“你们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说清吗?”
“说清了,她大概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吧。”
陈天辉也重新坐到小吧台前,调酒师正准备给倒酒,却被他拒绝了。
“槐子,要不要去玩点别的,不然老在这看别人玩的这么嗨有什么意思。”
“玩什么?”
“走,我带你去看看刚在客房发现的东西。”
说着,陈天辉主动起身,郝槐喝完最后一杯,就放下杯子跟上。
过了一会儿,在游艇的前甲板上,就多了两个头带渔夫帽,手上攥着鱼竿的人。
“去!”
挂上鱼饵,抛杆出去,随即陈天辉把鱼竿搭在支架上,就躺在一旁的木制躺椅上,悠闲等待鱼儿上钩。
瞧见他这副钓鱼样,郝槐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你就这么钓鱼啊?唉!”
说完,他也把鱼饵挂钩,抛杆出去,然后学着身旁人的举动,搭好支架,坐在躺椅上。
陈天辉一瞧,顿时无语,鄙视着说道:“呵,有本事瞧不起我,就别学我啊。”
“我学你?我钓鱼从来都是这么钓的。”
郝槐说完,脸上毫不知羞,自顾自躺在躺椅上,享受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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