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副妖妇一副无心的模样,却痴情的很,也绝情的很,对洛成熙的忠心决不吝于盛泽林他们三个,盛泽林,程许凤三人在洛成熙回府第一天就来看过,这几天也都有过来帮他处理商量一些事情。
而她没有第一时间过来…按理说实在是不应该啊!
穆兰七一把握住她放在洛成熙肩上的手,掀开她的袖子一看,只见她整只手臂全都是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淤青。
纳兰迦叶反射性的收回自己的手,不太高兴的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恐慌消失的极快,随即妖娆一笑退后半步“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成熙因为只顾着穆兰七的一举一动,没注意到纳兰迦叶手臂上的伤,只不解“你这么问又是何意?本王的王妃还不能碰你了?”
见洛成熙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纳兰迦叶一笑“没什么…跟我们小王妃开个玩笑嘛!哎,你这一刻都不舍得松手的模样当真不像个合格的王爷!王爷啊…你可要小心着你的心…别一不小心就真被咱们小王妃给握在手心里了!”
小王妃?穆兰七嘴角一抽,目光下移,瞥了一眼她傲人的曲线身段,她这话莫不是在内涵她身材没她好?
以至于她后面的的话,穆兰七压根就没听在耳朵里,自顾自的计较自己这十四岁未满十五岁的稚嫩平板身体,果然是很难跟一个已婚的二十六七的成熟女性比。
不过,真实的慕小小也是个二十六岁各方面都成熟的姑娘好吧,除了没结婚以外,其他各方面也不是比不过这个妖媚成性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很清楚她和洛成熙从来只有虚假的暧昧,没有男女关系,她穆兰七早就把这个女人给赶出去了!
未免洛成熙受伤的腿伤上加伤,穆兰七还是体贴的起身,坐在了洛成熙身前的书案边上,双手撑在书案上当着两人的面,悠哉悠哉的翘课了二郎腿。
洛成熙黑眸微眯,正欲起身时,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无奈的轻笑一声。
“……小王妃…当着我们的面坐在书案上恐怕不太合适吧?难不成这王府…都没有规矩的吗?”说着,纳兰迦叶勾唇一笑,无声的瞥了一眼坐在椅子里看戏的洛成熙。
穆兰七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姿态动作,确实有些不雅,但是,她向来自由习惯了,何况,她嫁入王府已有两个多月,除了枣红提醒几句,可从来没有人管她行为举止的问题。
“嘻嘻…纳兰夫人过虑了。这里是九王府,本妃是九王妃,也是王府的主人,本妃就是这王府里的规矩。”
穆兰七一边回怼过去,一边偷瞧了一眼洛成熙,只见他黑眸漆黑,笑容清浅恬淡,和往常无异,一样的表面虚伪。
但是,另她疑惑甚至奇怪的是,他虽然一句话没说,可他那温柔的笑容今次居然带着些难以置信的宠溺意味。
穆兰七以为自己看错了,收回视线再看了一眼,只见他笑意更甚,那双漆黑的眼睛不再深不可测,居然看起来…满眼都是她的模样!
“哦?当真?”纳兰夫人自然不会信她的话,一手盖着自己的那只袖子,“想来传言有误啊!本夫人怎么听闻…九王妃自从嫁入王府,从来都是任性妄为,置王府规矩为无物,连九王爷都拿您没法子,管不住您呢?说句不中听的…您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世,仗着咱们九王爷温柔可欺罢了!”
“温柔可欺?”穆兰七嘴角一抽,伸手指了指洛成熙白了一眼难以置信的反问“你说的可是他?”
温柔可欺?可欺是真的吗?
拜托,他是克妻吧!!
“嗯?难道不是?”纳兰迦叶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洛成熙,毕竟,谁都知道,洛成熙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那副清高溺世,温和恬淡,温雅可欺的模样!
一如往常,洛成熙浅笑温柔“她是本王的夫人,本王自然是事事都要由着她的,毕竟九王府开枝散叶还得靠着她呢不是?”
“哦…”纳兰迦叶似乎听出了什么“这开枝散叶啊…九王妃一个人怕是不够吧?王妃看起来如此娇弱…怕是生不了一窝哦…”
一窝?当她是母猪吗?生孩子非要生一窝?
见穆兰七笑容逐渐消失,纳兰迦叶不怕事大的继续道“看王妃似乎也不会打理这偌大的九王府…王爷倒不如再纳个知书达理,懂得经营盘算的侧王妃帮王爷打理打理?”
穆兰七这才落地站稳身子,抱着胸上前一步,因着比她矮了一个头,穆兰七只能仰着头瞪她,“纳兰夫人,您自己家的糟心事都没能处理好,这就当着本妃的面给操心我家王爷纳侧妃的事?您这是不把本妃放在眼里?”
我家王爷?
洛成熙黑眸微闪,温柔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微微侧首抬头,若有所思的望着穆兰七抱胸而立的模样,暗道她这似乎是生气了?
“……”纳兰迦叶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调笑的更是嚣张几分“自然。九王爷念你年幼,不忍欺你,伤你,也不忍让你年纪轻轻就担起九王府上下打理的重务…可你似乎却全然不顾他人,自顾自己玩乐。
王爷日理万机,早出晚归忙碌不停之时…你可有想过你是九王府的王妃?只享受九王妃的权利,却不想尽九王妃的义务…天底下也有这等好事?”
权利和义务?
她慕小小居然被自己书里的配角给上了一下法理哲学课?这能忍?
可偏偏,她居然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天…这九王妃也不是她想做的好吧!
她只有一个目的,逃离九王府,做个浪迹天涯归隐山林不问世事的村姑不好吗?
谁让她这么倒霉悲催的跑进自己写的书里来了?
她也只希望这只是个噩梦,梦醒了就一切都恢复原样了!
还有,纳兰迦叶是最清楚洛成熙底细的人,洛成熙什么性格模样她很清楚,居然敢说他温柔可欺,不忍欺她伤她?
那她脖子上这个还没完全消失的旧伤怎么来的?
虽然她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膏,但是那天夜里被逼自刎的感觉还是记忆如新,心凉半截。
穆兰七笑容微凉,也忍不住明嘲暗讽“这就不劳纳兰夫人操心了!如您所说,我们王爷心疼本妃…不愿让本妃为王府过于操心劳力,只愿把本妃宠在掌心里,哎…谁让本妃就遇到这样的好事了呢!…这世上,有许多人…还没有这被所嫁之人珍惜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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