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时候,一奇女子出没在街上,此女子所谓奇,就在于长相,胡七八糟,让人看了心烦,所以奇。
这女子便是艳玲,受了应君的吩咐后,她就从满是冷眼的客栈出来,然后走上大街,溜达。
闲走一圈,她就到了目的地,西护府镇衙门口。
衙门不漆红门柱,鎏金牌匾,绿瓦红砖,门口台阶前还摆了两头石狮。
除了摆设,还有两个昂首挺胸,披甲持枪的卫士立于门前,两双虎目怒瞪眼前,一眨不眨,让人望之生畏。
艳玲看了几下,便不敢再看,低着脑袋,就在衙门门口对面坐着。
要知道,这衙门前,空空荡荡,只有一条长街,长街上也无有客商来往,皆被巡逻兵卒驱赶去,现在艳玲这么坐着,就显得突兀非常了。
所以,艳玲看着地,而衙门门口的卫士盯着她。
如此,就过了将近一盏茶功夫。
卫士见艳玲都不走动,就这么坐着,于是就持着长枪,往艳玲走去。
艳玲见状,有些紧张,先捏了捏手上的玉佩。
烫了,生滚的烫,即使有牛皮纸隔着,也是烫手。
感觉到了玉佩的变化,艳玲就起身要走。
但是卫士已经压枪到左右,将她拦下。
“站住!”
卫士拦下艳玲,尖锐的枪尖抵到艳玲面前。
艳玲无奈,只得吐一口气。
然后绕开卫士,继续往前走。
而卫士却不拦她,就这么僵硬着方才的动作,继续站着。
艳玲走远,走出百米,走出街道,最后到了街尾,身影没入街尾衔接的另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中。
呼吸,呼吸,呼吸
一串呼吸从急促到平稳,费了小白半盏茶的时间。
不是累极,而是紧张与恐惧。
方才,就在方才,他瞧见了那个女人朝着那俩衙门兵卒吐了一口白气,现在可不是寒冬腊月,寻常人哪会吐出那么显眼的气息来?
小白原以为是个武道高手,正准备瞧她施展武功,将两个兵卒打退,然后遁逃。
但没曾想,两个兵卒愣傻在当场,一动不动地让女人扭着屁股离开。
“精神武功?”
“不是!”
小白自问自答,否决的很强烈。
精神武功他见识过,无有这等摄人心魄的本事,且还震慑这么久,最多就让人呆愣三四个眨眼,而且还是俩上过沙场,经历过尸山血海的兵卒,更难震慑他们的心神了,而且还慑服这么久。
“妖法?”小白又猜。
小白走南闯北,见识颇广,妖怪之类他也见过。
他曾在古名雷泽,今名菏泽的一片湖泊中遇见一头对天吐着园不溜秋的丹丸的大蟾蜍。
那蟾蜍还会说人话,与小白做了几番交流,还想邀请小白去它家中做客,小白不敢去,拒绝了。
蟾蜍也讲理,只道:今晚开心,改日再与小郎君叙旧。
小白原以为它真要再和他聊天,却没想这蟾蜍也会说人的客气话,小白从此都没有再遇上这蟾蜍。
再之后,小白还遇见一个会妖法的道士。
那道士祸害人命,相谋夺一户人家的宝贝,小白挺身而出,以武功打杀了那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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