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以外物修行,主要就是祭炼一件器物,最好是自己最熟悉的,然后日夜祭拜,已自己的精神寄托上去,最后可得器物之不朽性,如此便可成就长生。
但此法成就却有大问题,容易精神错乱,且会摒弃真灵,到时就是将自己祭炼成一件法器,而真灵投胎去,那这不就是死路吗?
道门也有偏僻路径,如尸解,鬼仙,剑仙,等等,但这些最后都是要练就纯阳,有证就天仙的机会的,尤其是剑仙,而今已经诞生好几位天仙道君,这是一条已经被证明可以走到尽头的路了。
不过,艳玲是个小白,哪懂这些,有这么个修行法门已经不易了,自然欣喜若狂。
只不过,没有材料,她也没法迅速入门。
只能停留在欣喜的情绪上。
另外,她继续以目前这种状态挖掘过去的记忆,试图从中再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然后,她又挖掘到了一篇祭炼一种法器的道经,两篇法术,一篇低劣的修行入门法门。
只可惜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六个呼吸。
而她的脑袋也已负荷,七窍已流出猩红的血。
小厮很贴心地递来柔软的白纸。
艳玲踉跄两步,将白纸接过来,擦拭过七窍的鲜血。
……
应君揉了揉手上的一张材质普通的纸张,将上面的内容看一遍。
“甲玉傀魅书。”
不过,看一下,就翻个面压到桌上。
这是一篇寻常的害人修行功法,根底不深,修行起来,也害不了人太多,尤其在“主神空间”,不知有多少法门能够抵消这类害人功法。
这事应君也懒得理会,只需算一算背后因果牵连,看看背后是否有人在搞鬼,想暗算于他。
经过应君推算,里头并无什么算计藏着。
……
皇宫,大礼殿。
曾安厝已经汗流浃背,脸色黝黑。
头都有些昏花。
实在是皇帝说话太让人吃惊,吓的他都想立即死去算了,免得在这人世间担惊受怕。
“延年,且回座去坐好了。”皇帝打断曾安厝纷乱的思绪。
“谢陛下。”曾安厝踉跄着就做回墩子。
“陛下,为何…为何……”
“为何要和你说这些吗?”皇帝直接打断他的话。
“……”曾安厝眼巴巴地望着金帘。
“因朕前几日还晓得了一事。”皇帝悠悠说道。
曾安厝听这话,浑浊的眼珠子里的目光颤了颤。
“神人寄语与朕,延年有八宝珍藏,怀神敕,有天道体察,为世上少有,可执天威道宝,行伐仙之事。”皇帝说道。
曾安厝听罢,大惊:“陛下,这……臣何德何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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