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略黑的眼圈,船员们经过一晚上不懈努力,嫌疑人最终锁定为死者身边的四个人。
“怎么样。”高桥问向船上的几个刑警,和一位仅有的外科医生。
“死者弗雷德,59岁,未婚,欧洲著名埃森乐团前任指挥,现任定音鼓首席演奏者。没有发现其外伤,也没发现死者有任何中毒现象。”
“有问过乐团的人了吗,死者曾经有什么病史之类的。”
“已经问过了,死者在半年前有过脑淤血病史。”
“脑淤血?他在上台的时候有吃过药没有。”
“吃过了,我们在查看后台监控的时候,死者曾服用过某种药物,只是是什么药我们却不得而知了。”
“是检测不出来吗?”
“并不是,是里面已经没有一粒药了,药瓶是空的。”
“空的!”
“是,是的。”警官明显被高桥这一嗓子下了一跳。
“有谁接触过药盒?”
“除了死者以外,只有死者的助理曾经拿过药瓶,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助理说过在拿药的时候,就发现瓶里总共就剩两粒药,曾经提醒过死者药快没了。”
高桥摸摸下巴,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步。
死者在上台之前事先已经吃过药物,按理来说,在药效还没有过的时候,这类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现在可以推测的是,死者应该是死于脑淤血,尤其是那个动作,这应该是是诱因,不过...
嘴里咬着大拇指指甲,步伐走的也是越来越快。
药效,嘶~药效?,“对了!药效!”
“什,什么药效。”
“当然是诱因了,死者在表演时结束时那个最后的动作,头必须得撞破定音鼓的鼓面,在那个动作之前,如果说药效过了,或者根本没有药效的话,死者死于脑淤血的话应该是很正常的,但是凶手是怎么办到的。”
低下头看向面前的尸体,高桥又围着尸体转了两圈。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砰!的一声。
宴会大厅的大门被一个青少年一脚踢开,大喊的跑了过来。
“警官我知道了!”
“???”高桥头顶三个问号,看着这个捣乱的少年。
“警官我终于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了。”
“哦?你知道死者是怎么死亡的?”
“你是谁!哦~昨天就是你上台的吧,我说看的怎么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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