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演奏大厅里灯火通明。舞台上分别坐着几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有些不安。
“警官,这回你叫我们过来倒底有什么事?”其中的一个开口问道。
“别急,答案马上揭晓。”
高桥回船室里清理了一番,迈着脚步推开大厅的大门。
伴随着推门声,大厅里的众人基本上都瞅了过来。
“咳咳,都来了。”双手背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舞台下。
“你把我们叫来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承受不住这种气氛,现场唯一的女士。哦,不对,请忘掉那个小不点。克里斯蒂娜女士斥责的问道。
“别急女士,由于案件的发生,我们不得不准备靠岸把凶手交上去。”
“凶手,你怀疑我们里有凶手?他不是脑溢血爆发吗。”
“当然拜尔先生,死者确实死于脑溢血,但是经过查明,死者确是死于人为,至于诱因嘛...”高桥从兜里拿出礼绢摊开,本是黑色的礼绢上有斑斑点点的一片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拜尔凑近仔细看了一下。
“云南白药的保险子。”
话音刚落,高桥看向唯二脸色一变的那两个人。
高桥走上前,看着面前的范海明说道:“范先生,这个东西应该是你的吧。”
其他人有些不太置信的看了过来。
“我,我...”范海明低着头磕巴了半天我,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根据了解,这种东西可以使脑梗患者诱发疾病,再加上乐团定音鼓最后的一个动作要想使人死在舞台,其实上并不难,不是吗。”
“人不是我杀的!”
突然范海明站起大喊道,“我没有杀人,这药是我的,因为比较好用能缓解我的疼痛,但人真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不是你杀的那是谁还知道这种药的效用。”
“我,我,我...”
“呵,不说吗?”
‘嗒~嗒~嗒~嗒。’脚步声踩着众人的心脏,一种恐惧感萦绕着众人心头。
‘啪嗒’脚步停落,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比尔博的眼帘。
“怎么了?”比尔博抬起头直视着高桥说道。
“不知道先生是否知道这个效用。”
“这~”
“我想~你是知道的吧,对吧。”
静,舞台之上,两人对视如旁若无人一般,所有人都在看向他们两位,没有一个人出声,就连呼吸都似停止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比尔博抹了一下眼角笑出的眼泪。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样。”
“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就好比你的指纹留在范海明的药盒上,你也可以找其他的理由,但是...”高桥死死的看着比尔博缓缓开口。
“即使是害死了自己的亲身父亲,也会像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坐在这里,坐在这个地方都不敢去看向那边,继续编造着自己的谎言。你,不配为人子!”
“怎么可能!”范海明一行人被这个消息惊到跳了起来。
而高桥的话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扎进了比尔博的心上,慢慢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一旁被白布掩盖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到跟前又缓缓的跪了下去。
“当我八岁开始就不在与母亲提起父亲在哪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我得不到答案。当我考上柏林音乐学院时,回到家我兴奋的告诉了她,结果我看到母亲又兴奋又难过,最后又是失望的时候,我感觉天快塌了,可是母亲她并没有阻止我,是让我自己去翱翔,去见证自己的梦想。年轻时不懂事,本想得到一些名声后带着她去更好的地方生活,结果......”比尔博的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还记的那天在医院里吗。”
“医院?”
“对,那天老师让我去买些东西,所以把钱包给了我,可当我打开钱包时,第一眼我就看到了那张照片,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我结账回来,看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也不知是什么心情,放下手中的东西我不想再去看一眼。”
“所以那天你才反常的早早离开了?”
“是,只是,只是我没想到他会痊愈,我想他一辈子要是一直瘫痪在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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