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抱歉这样说,我真的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我的小字不是缓缓,我也并没有失忆。”
连玉衡的平淡仿佛将景暮的心脏撕开了一个口子,他有些不知所措,想起了什么在怀里摸出了一个崭新的荷包捏在了手中。
“缓缓,你看…………”连玉衡是看不见了,景暮急改口,“对不起,缓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并蒂莲荷包?是你绣给我的,我一直留着。”
景暮试探性把荷包放在了连玉衡手边,连玉衡碰都没碰,并蒂莲荷包啊,“抱歉,说来确实不好意思,我自幼学拳,不会女红。”
景暮裂了口子的心脏又被拽了出来反复鞭打,连玉衡唯恐他不相信,又强调了一遍,“别说荷包了,就是一方帕子我也没有给谨之绣过,实在是不会。”
景暮沉寂了很久,低声道,“那鹿儿你总不能再回避了吧,那日在街上跟随你的正是鹿儿,我认得的。”景暮抬头环视一圈,“她应该藏起来了吧?”
连玉衡轻笑,“景世子确实是如传闻般痴情,看来今日是不得结果不罢休了,”她转向戚云,脸上越笑越和蔼,“谨之,看在景世子病故未婚妻的份上,今日就让他清醒一下吧。”
听在戚云耳中就是:老娘亲自让他死!
“好,听你的。”
景暮又气了个倒仰。
连玉衡没有再掺和接下来的事,她的药浴时间到了,为表诚意,戚云和景暮一起将她送了过去,百里凫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另还有一枚跟鹿儿有七分相似的小丫头。
景暮看到她后心就凉了,这个小丫鬟见了他眼里没有丝毫熟悉的色彩,脸上的皮肤也没有易容的痕迹,却原来,只是一个长得像鹿儿的丫鬟。
“走吧,景世子,带你认完人,我们就不留你吃饭了。”
“不用了,”景暮深吐出一口气,“今天的事是我迷了心智,叨扰小公爷了,告辞。”
戚云一听,欠劲儿又上来了:“别啊,就这么走了?要不留下吃顿饭?”
还没走出门口的景暮:“行。”
戚云:……不好意思,多嘴了。
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不上眼共同站在了门外,一人一边占了个柱子,戚云倚着,景暮站得笔直,两个人的分界线泾渭分明。
啪,戚云打了个响指,三九适时出现递上了两只耳塞。戚云塞上耳塞,幸灾乐祸地看着景暮,“祝你好运。”
景暮:???
二十分钟后,景暮就知道了耳塞和祝你好运的意思。
“百里凫!你不做人!你居然下三倍的药量!狗男人!不干人事儿!等我出来我踏马毒死你!”
“小姐,你别骂了,你再骂的话下一次百里先生又要给你加量了。”鹿儿刚经过景暮的灼灼审视,又要面对疼疯了的小姐,她太难了。
“呜汪!”
就是吧,有的人急疯了语言系统就会混乱,晓得吧?
门外面的景暮开始怀疑那个骂人像喝水一样简单的女人真的不是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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