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沈郅焱被送进急救室,倪欢站在走廊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口罩,姿态慵懒而随意。没几分钟,周胥白跟来,步伐从容缓速的来到她身侧。他怎么了周胥白问。倪欢淡声回答酗酒,胃出血。
瞧着倪欢毫无动容的模样,周胥白勾唇笑了笑,故意问道心疼吗倪欢也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她说我只觉得他够愚蠢。
倪欢的狠心,周胥白也算了解过、领教过了,所以此刻,他听到倪欢的话,并无任何诧异之色。周胥白你打算一直在这守着他
倪欢不轻不重的嗯了声,思虑道不重新回到他身边,我怎么实施我的计划可我怕你会再喜欢上他。周胥白立刻说道。倪欢冷笑道不可能。
周胥白侧身捧住倪欢的脸,让她和他对视,他望着倪欢清澈的眼眸,一字一顿道你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倪欢不记得以前的事,听到周胥白的话,她不知道怎么反驳,便一时失了言语。
这时,急救室的门打开。谁是病人的家属
倪欢拿开周胥白的手,从座椅上起身来到医生面前,我是他朋友,他怎么样了
病人本身患有胃炎,加上大量酗酒,酒精对胃黏膜损伤极为严重,出现了胃部黏膜的充血和糜烂,虽然暂时还没发现消化道出血,但还是需要住院观察一天。
说完,医生又看了看周胥白,疑惑地问道你们都是沈总的朋友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倪欢以前
对,沈总不是第一次因为酗酒住院,作为医生来说,我希望你们能劝劝他,否则,继续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垮的。
倪欢闻言下意识回头去看周胥白。
而后者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并不了解沈郅炎这段时间以来的行径。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某处住宅。
窗帘紧闭,房间内只有一盏幽暗的台灯散发着昏暗的光,床上,女人身无一物,手臂和肩膀裸露在外,肌肤上遍布红痕。
床边,身形瘦高的男人随便套上了件裤子,继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茵茵。
幽暗的灯光映射在许肠脸上,衬得他脸色晦暗不明。叶茵茵受不住许飚的目光,半坐起身,伸手去按床头灯。下一刻,室内大亮。
叶茵茵脸上的泪痕暴露在空气中,同一刻,她看到了许肠上身深浅不一的抓痕。叶茵茵脸色慢慢沉了下去,咬着牙瞪向许肠,质问道你身上怎么那么多抓痕许肠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你说呢
叶茵茵身上酸疼,几乎没什么力气可言,但听到许肠的话,她还是忍着疼痛拿起枕头用力砸到了许肠身上。
许肠你在外面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意思再叫我来这里
许肠单手接住枕头,冷漠的看向叶茵茵,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还这么强势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吗
叶茵茵拿过床边单薄轻盈的纱裙,套到身上后翻身下床。因为腿软无力,差点栽到地上。
许肠看着她费力的动作,淡淡出声道你要是现在走了,不就相当于被我白睡了一晚叶茵茵闻言脚步一顿,接着猛地回过头,来到许肠面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无耻。
许肠脸颊上重重的挨下一掌,顿时红了一片。
离近了,叶茵茵发现许飚身上不止有抓痕,还有各种各样暖昧的痕迹,她再次气急,扬手想再给许肠一巴掌。
但这一次,她的手被许肠拦了下来。
许隧捏着叶茵茵的腕骨,将人甩在了床上,他欺身而上,压制着叶茵茵,厉声道叶茵茵,我许隧不是天生就该对你好。
叶茵茵从没见过许肠这样,饶是心底再气愤,她也不由得怔愣了下。
许肠看着叶茵茵冷静下来后,才声音压抑的说道倪欢回国还是苏景明告诉我的,其余有关倪欢的事,我一概不知。
叶茵茵一看到别的女人在许肠身上留下的痕迹,心底就忍不住一阵恶心,她气得眼都红了,激声道你昨天怎么不说
许飚讽刺一笑我说了,你还会留下来陪我吗叶茵茵闻言又愣了下,她听到许飚说。
倪欢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可为了你,就因为我上了喜欢你,我鬼迷心窍、我昧了良心一次次出卖倪欢,把有关她的现状一字不差的全部告诉你,我甚至差点间接害死倪欢。
说着,许肠伸手掐住叶茵茵的脖子,面色阴狠,我以为总有一天你能看到我的真心,看到我对你的好,可结果只换来一句痴心妄想。
叶茵茵,你够狠。
最后这几句,许肠说的咬牙切齿。
叶茵茵心虚的别开眼睛,我早就说过了,我绝对不会喜欢上你,而且我从来没答应过你什么,出卖倪欢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话落,许肠手掌忽然收紧力道,遏制了她的呼吸。
叶茵茵这才知道害怕,用力去掰许隧的手,但男女力量悬殊,再加上刚刚剧烈运动过,她根本就没力气。
叶茵茵痛苦的神色落于许肠眼中,他眼底不忍,但手下力道依旧在加重。就在叶茵茵以为她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卧室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衣着火辣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飚沉着脸往门口看了眼,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对于这个打断他的女人似乎并没责怪之意。女人看到室内的情景也只是微微一怔,仿佛对这种场面见多不怪。
她绕到床边看了眼,发现人是叶茵茵后,顿时声音娇媚的笑了起来呦,我以为是谁,这不是我们叶大明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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