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手机解锁,倪欢翻开通讯录,找到许飏的电话,拨打了出去。
结果,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听。
她挂断,将手机还给沈郅焱,语调带刺:“看来你也没什么威信啊,人家都不接你电话。”
彼时,郊外的路上,一辆车平稳行驶着。
车内,叶茵茵还心有余悸的往后张望,担心那群人后悔放她走,会把她重新带回去。
听到电话响,叶茵茵下意识打了个激灵,问许飏:“谁的电话?”
许飏看了她一眼,扯谎道:“你不认识。”
叶茵茵闻言也没多想,问:“你是怎么说动他们放我出来的?”
许飏看了眼时间,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收紧,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这个你不用管,我先带你去我在城郊的别墅,那里有专人看守,你先好好洗漱一下,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早饭,多少吃点,补充下体力。”
“那你呢?你会陪着我吗?”
叶茵茵现在有些害怕一个人独处。
许飏眉宇间浮上一抹纠结,犹豫道“我还有点事,要先去趟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
“看个人。”
叶茵茵追问:“谁?”
许飏原本不想回答,但看叶茵茵表情认真,他不想瞒她什么,顿了顿,回答道:“盛乔。”
他话落,身旁的女人脸色瞬间变了。
叶茵茵眼底染上怒意,忽地厉声道:“停车。”
许飏被她突如其里的改变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叶茵茵抓上了他的手臂。
“我让你停车。”
车子失去方向,撞上一旁的护栏。
许飏眼疾手快的夺回方向盘,猛地踩下刹车,才避免出事故。
车子一停,叶茵茵近乎歇斯底里的怒斥声在他身侧响起。
“所以你现在要为了别的女人把一个人丢下?是吗许飏?”
叶茵茵眼睛都红了,许飏看的心一紧。
“盛乔一个人在医院,我……”
“我也是一个人!”
叶茵茵说:“我妈妈现在都不知道在哪,我刚刚被人绑架过!我很害怕!在这种时候,你要抛下我去找别的女人?”
许飏沉默了。
叶茵茵见他不回答,以为他还是执意要去找盛乔。
“盛乔……”
她咬紧了牙,占有欲和好胜心让她忍不下这口气:“许飏,你既然那么关心她?还来找我干什么?”
她觉得丢脸,解开安全带,转身去开车门。
“开门,我要下车。”
许飏按了下眉心,声音略带疲惫:“够了。”
他拽住她的手臂,妥协道:“我今天哪都不去,就陪着你。”
叶茵茵听他语气像不太甘愿,顿时更生气了:“我没逼你,你想去就去,我管不着。”
话落,她平静下心态,问他:“你喜欢上盛乔了?是不是?”
许飏无奈反问:“我喜欢谁,你不清楚?”
“好,那你把盛乔赶走,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你身边。”
“我把她赶走,你呢?你来代替她?”
叶茵茵没明白他的意思:“代替什么?”
许飏讽刺的笑了笑:“床、伴。”
“许飏?!”
叶茵茵又羞又愤,忽地记起来上次在许飏名下的别墅里,许飏曾眼睁睁看着盛乔羞辱她。
想到这件事,叶茵茵再也忍不住,扬手冲着许飏的脸挥下。
啪
许飏脸被打向一边,火辣辣的痛感缓缓溢开,半张脸都是麻的。
或许觉得一巴掌不解气,叶茵茵还想继续动手。
但这次,许飏拦住了她的手臂。
男人猛地用力,叶茵茵痛呼出声。
他凑近她的脸,压低声音道:“叶茵茵,你是不是觉得我只会一味迁纵你?”
说着,像是为了给叶茵茵教训,他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叶茵茵上衣本就宽松,许飏一拽,衣服很轻松的被剥落。
“你疯了,这是在路上。”
叶茵茵躲着他的手。
“外面看不到。”
男人声音冷漠,动作更是没有丝毫怜惜,很快,叶茵茵皮肤被弄红一块。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刹那,叶茵茵才感觉到害怕,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可以被她随意呼喝的小男生。
今天是许飏救了她,如果她真的把他惹恼了,他会不会不再管她?
想到此,叶茵茵拼命挤出几滴眼泪,放软了姿态,抱着许飏的手臂哀求道:“先回家……别在这。”
被叶茵茵这么一看,涌动的情欲有了收敛的趋势,许飏停下动作,“那你还闹吗?”
叶茵茵哪敢说反话,连忙摇头。
很快,暴雨倾盆而下,倪欢趴在病房窗台往下看。
街上行人匆匆,都在找地方避雨。
她身后,沈郅焱眸光宠溺的看着她,房间里一片静谧。
可没多久,有个不速之客忽然闯了进来。
韩寂进来的时候身上的西服都是半湿的,以往被冷漠占据绝大半的一双眼睛里染着从未有过的匆匆之色。
他是来找沈郅焱的。
可一进病房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
原本韩寂并不在乎这个人是谁,直到他看清倪欢的脸。
“洛歆在哪?”
韩寂厉声质问倪欢。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倪欢没什么好感。
她笑了笑:“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韩寂:“你的人把她带走了,你会不知道她的行踪?”
倪欢不想和他多说:“我说了,我不知道洛歆在哪。”
“倪欢……!”
韩寂上前了一步,想拉着她问个清楚。
倪欢不躲不避,就站在窗边,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模样。
就在此刻,远处的沈郅焱及时出声叫住韩寂。
“韩寂,注意你的举动,离她远点。”
韩寂闻言步伐一顿,扭头看向沈郅焱,语气算不上好:“你就是这么管女人的?”
倪欢诶了声,解释道:“别瞎说,我跟他没关系。”
韩寂却没有和倪欢开玩笑的心情:“倪欢,我妹妹的事我暂且不跟你提,既然你是洛歆的朋友,你总要为她着想一下。”
说这话时,韩寂眼底染上痛色:“她刚做过人流手术,身体还没恢复好,如果落下病根,你来负责?”
倪欢闻言一哂,懒懒抱胸:“你这话未免也太好笑了点。”
她难以理解的说:“韩寂,把洛歆逼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人,可不是我。”
假海王,真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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