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白猫静静的注视着俩人,昨夜他也在床边,主人啥时候悄悄转性了?她不是喜欢颜总裁么?怎么嘴里全是念叨的臭鱼的名字?
感觉这俩人的眼神不对啊?
他俩啥时候……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好戏?
“完了!完了!”秦浅盯着手机屏幕上惨叫。
“怎么了?”任煜问道。
“一夜没看手机,我又上热搜了!#秦浅是京画协会会长#我的天,京画协会会长!京画协会会长!”秦浅两眼瞪得险些掉出来。
“我的灵姐,我连最基本的绘画技巧都不会,你让我以后怎么维持你天花板一样的人设?”
“灵姐求你放过我吧下次秀技能的时候,能不能收着点?臣妾做不到啊”
田灵灵吹出一个泡泡,然后“啪”一声,咬碎在嘴里,“做人呢,就应该活到老学到老。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儿,叫学无止境?”
语重心长地拍拍秦浅的肩膀,“阿浅,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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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阴暗的小屋里。
“让你安装的摄像头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有些温怒。
“摄像头……摄像头被他家里的宠物猫给破坏了。”那人埋首低头道。
“你是有多蠢,选择安装摄像头的地方,才会被宠物猫破坏。”色淡如水的薄唇冷冷吐出一句话。
“他家里那只宠物猫好像通人性,我藏摄像头的位置很隐瞒,那猫分明是故意破坏。”
“你还能为自己的愚蠢找一个更离谱的借口么?”
“真的,请您相信我。”
“废物,滚。”
那人不再说什么,只好恭敬退出房中。
窗边站着一个人,高挑的背影在黑暗阴影里,“你给我的药水真的对人鱼有用?”颜逸尘语气略微有些不耐烦。
“当然,我们家世代研究人鱼,我当初给你的药水在人鱼身上是百试百灵。”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解释道。
“可他并未露出鱼尾。”颜逸尘幽暗的黑瞳望着窗外的白雪。
“但他身上已经露出了鱼鳞。”
“我后来问过化妆师,那不过是他故意画在任煜身上,遇水就会发生反应,根本不是什么鱼鳞。”颜逸尘冷冷道。
“如果不是秦浅中途捣乱,我们已经让他现原形了。人鱼一旦接触那药水,鱼鳞和鱼尾至少会出现两个小时。”
“两小时?他半个小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宣传发布会,而且所有人都看见了,他的手上,脖子上根本没有所谓的鱼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新一代的人鱼对药水产生了抗药性?”沙发上的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语。
颜逸尘幽暗的黑瞳闪过一丝蔑然,“他或许根本不是人鱼。”只是有灵力的其他物种。
“他如果不是人鱼,为什么会偏偏这么巧,穿那件鲛绡?”那人不放弃。
“鲛绡?那是鲛绡么?”颜逸尘冷唇微启,“我知道你们沈家现在急着寻找人鱼,我也是。”
颜逸尘似乎想起了什么,“秦浅或许和人鱼有些渊源。”
沈文桢从沙发上站起来,乌木般的黑瞳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她能和人鱼有什么渊源?我和她结婚多年,我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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