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丞相没有丝毫包庇之意,认真道,“若雅儿是清白无辜,何大人为官清廉自会还她清白。”
这会惊动了方连诗,她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跪在方丞相面前,苦苦的哀求,“爹,你就救救表哥吧,他除了你,没有人肯捞他出来了。”
“荒唐!”方丞相拂袖而去,他拉不下这张老脸,何况他向来都是恪守法规,又怎么会明知故犯?
方连诗最后的希望看向方老夫人,“祖母,该怎么办?”
方老夫人抹着眼泪,“让你祖父出面他又死要面子不肯,祖母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
方丞相不是不担心在监狱受苦的女儿,实在是她没有理由出面去救她。
若她是清白的还好,但是她确实是当众打了人,还是被夜太师逮到。
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跟太师要人。
惹了夜锦,相当于惹怒了皇上,何况,夜锦本就想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抓住小辫子,他日后在朝堂难以立足。
夜锦想到荣王府肯定会有人上门,怎么也想不到,竟等到了满脸沧桑的方丞相。
到底是爱女心切,一向与他政见不合暗地里斗气的方丞相竟拉下老脸来求他。
夜锦就在书房作画,没有要出去面见方丞相的意思。
寒风忍不住问,“主子,你真的要打算一直晾着方丞相?我看他一把年纪的,一直站着,下人们请他坐着也不坐,怪可怜的这老头。”
夜锦轻笑一声,一片冰冷的眼底很不屑,“跟我政见不合倒是底气十足,现在倒是落魄给谁看?”
晾了好一会,夜锦才慢慢的出去,“真是稀客啊,方丞相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方丞相直接开门见山,“若是我交出镇湖冰山,你是不是就打算放人?”
夜锦假装听不懂,“怎么?方丞相是打算贿赂人了?”
方丞相冷笑道,“为了让我交出镇湖冰山,你倒是布了好大的局,费了不少心思吧?”
夜锦哈哈大笑,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说,“方丞相,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那就未扑先知提起算到令女会知法犯法?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方丞相看向他那副阴险狡诈的面容,实在是阴柔邪魅得可怕,“夜锦,不得不说,你真的好有城府,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被你如此算计。”
夜锦没有闲工夫听他废话,神色慵懒,“方丞相,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回吧,我忙着要给皇上批阅奏章,你请便。”
“你这个乱臣贼子!”方丞相脱口而出,“迟早有一人,我定会铲除你这个霍乱超纲的乱臣贼子。”
寒风看不过去了,“你自己不得皇上宠信和重用便如此污蔑我家主子,真是亏为丞相之位。”
见夜锦真的没有闲功夫陪他耗,方丞相又救女心切,拿出了镇湖冰山的地契。
他跪了下来,“请太师,放过臣女!”
夜锦觉得十分好笑,“丞相,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辱骂本太师乱臣贼子吗?怎么?这么快就给我下跪了?”
方丞相在次道,“请太师,放过臣女!”
夜锦叹息道,“方丞相,不是我不帮,是我也无能为力啊,令女嚣张跋扈知法犯法,我若是帮你,皇上知晓了,怕又该责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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