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二人感觉一股惶惶然不可抵挡的剑威扑面而来。
两人惊慌,手忙脚乱中耍出师门最强的防守绝学。
不愧是当代年轻一辈的姣姣者。
在倾刻之间,各自身前划下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剑幕。
噗…噗…
两朵剑花重重地撞在剑幕上,剑幕倾刻间崩裂,剑花也化作光点散去。
一青一白粉脸刷白蹬蹬蹬再退几步,鼓鼓的胸脯更是急剧地跳动着。
然而,还没等二人喘口气来,中间那朵剑花又生出两朵,再次袭至。
一波接着一波!
像分裂的细胞!
越来越快!
绵绵不绝,生生不息!
此刻的一青一白被迫得节节败退,早已香汗淋漓,不堪重负!
“不打了,不打了!”青衣女子气喘吁吁,首先跳了出来。
白衣簿衫女子也是跃跳出圈外,钗横鬓乱不顾形象地拄着大剑喘气。
然而,李隐没有收势,依然耍着剩余的招式。
此时的他正沉浸在一种莫可名状、酣畅淋漓的体悟之中。
耍到最后,一声长啸,身影腾空而起。
手中竹枝化作九十朵剑花,漫天飞舞。
所到之处树枝、竹子纷纷支离破碎。
这正是当时莫长声使得“苍松迎客加上十八路勤王”剑法。
如今这一招在他手里已经全然变样,每一朵剑花都具备的灵性,源劲,两者的杀伤力根本就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的差别。
过了半晌,枝叶慢慢平熄。
场外的两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可匹敌之感。
这就是一个怪胎!!!
“砍柴的,你这是什么武功?“青衣女子看得余意未尽。
”秦山派十八路剑,“李隐略一思索。
想要壮大秦山派首先要打出名声,不是吗?
“秦山派?”白衣薄衫女子冷冰冰的声音,“听得好耳熟!”
青衣女子眸中发光,问:“秦山派在哪?”
“喏——”李隐回头指了指山上,道:“就在这山上!”
青衣女子惊讶,重新上上下下瞧了他一眼,怀疑道:“你真是砍柴的?”
“是啊!都砍了十几年的柴。”李隐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被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这么瞧着,这位老司机也是挺局促的。
”你就是一个怪胎,砍柴都这么厉害!“
白衣簿衫女子颇以为然地点头。
李隐呵呵笑道,看着月亮爬上梢头,便道:“两位美女,没事我先走了哈!”
青衣女子点点头,见他不往山里去,反而往滁州城方向。
眸光一亮,叫住他的背影:“砍柴的,你去哪儿?”
“去滁州办点事!”
“哈哈,我也正要去,同去同去!”
“对了,冰块你呢?”
“我也要去滁州!”
青衣女子大喜:“一起去,一起去!”
于是三人趁着月夜往滁州方向。
“砍柴的,你的剑法学了几年了?”青衣女子轻柔地问。
“嗯,砍柴十几年!”
“那还差不多!”青衣女子心里好过了一些。
“他说的是砍柴,又不是学剑!”白衣女子淡淡地说着,“你们长生谷出来的人就这智商?”
“冰块,你说什么?”青衣女子一点就炸,眼睛一瞪袖子一撸就要开淦。
”你叫谁冰块啊!“白衣女子脸上寒气十足。
”你看那棺材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你似得,不叫冰块叫什么?砍柴的你说对不对?“
”你再说,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来啊!又不是没打过?“
李隐一阵头痛。
这两人是十辈子的怨仇吧,这都可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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