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戊心下略一计较,却也只能道:“但愿不是他们。”
韩秋水却是道:“决计不是他们。”
金戊困惑地“哦”了一声。
韩秋水便道:“我是今日才回返京城的,因而听说唐家堡这段时间看似顺风顺水,实则内部乾坤十足,五毒教也忽然有了很是强劲的对手,至于邱老土,则是老早就已是云深不知处里头的人,而这件事,他们也已选择观望了。”
金戊有些愕然地道:“如此一来,他岂不是遇上麻烦了?”
韩秋水这才惑道:“莫知道去那里做甚?”
金戊更为愕然地望向了韩秋水。
对于韩秋水猜到自身所讲的人是莫知道,金戊并不意外。
但韩秋水的这句话,却让他猜到了某种可能性。
韩秋水看出他的心思,浅笑道:“这世上知道云深究竟在何处的人,其实并不算少,只是大家都很清楚,传将出去,他们可就真会翻脸不认人了。”
金戊听过,便也知不当问,自然略过话题,问道:“那你现在究竟还在等什么?”
韩秋水道:“刚才不是已说了吗?这些人来得太慢,所以我们还不能走。”
金戊沉吟了好一会,才缓缓呼了口气,问道:“那我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说着望了四周一圈,续道:“便是有房子挡着,也没见到应该会起的雾,但这风却是越来越大了。”
风的确越来越大了。
也越来越顺了。
顺畅得连经过房舍时的动静,都已逐渐形成规律了。
韩秋水却是笑道:“你认为,在这样的环境里,什么样的信号,才能让所有人都看到?”
金戊想都未想地脱口而出道:“自然是焰火。”
韩秋水笑而不语。
金戊却是有所顾虑地道:“但岂不是自曝行踪?”
韩秋水颔首表示同意,却依旧笑道:“若不止一道,且不是互通消息,而只是通知我们呢?”
金戊恍然,却依旧面露犹豫,显得心有顾虑地道:“但若是那小仙女将消息传得慢了呢?”
韩秋水这才面露担忧地道:“便是我怎样都信任萱花,这种事也的确难讲,但我们此刻采取行动,却也似无头苍蝇。”
金戊不但表示同意,更是愈发感到心有不安,便也将心下顾虑讲了出来:“我此刻在意的是,若信号迟迟不来,我们又是否应该去追呢?”
韩秋水考虑了一会,竟也面露些许迟疑地问道:“关于这点,我却是想知道,你来这之前,可是与萱花一起行动?”
金戊摇首,道:“你在担心什么?”
韩秋水严肃而认真地道:“我只是想要知道,她今晚究竟已打出过几支簪子。”
金戊双目瞪大,沉声道:“你是想说,她或许已无法打出簪子?”
韩秋水则是问道:“你可曾见过她打出的簪子?”
金戊道:“仅刚才那一下。”
说着一指地上的“金戊”,续道:“若非是她曾拿出过的这支独独少了一片花瓣的桃花样式,我也不敢断定是她。”
韩秋水亦是凝重地望了下那支尚未拔出的桃花簪子,道:“我却能肯定的告诉你,这的确是她的簪子,却又完全不像她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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