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琳琅皱眉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几次都想把秦以寒拉起来离开,但若要是这样,恐怕会惹得年父更加不满。
“你对他很看重?”
年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年琳琅的身边。
她愣了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是我一个朋友。”
“你看起来有些紧张他。”
年琳琅不可置否,没有说话。
年母笑着摇了摇头,她之前一直担心年琳琅会困在上一段感情里走不出来,但现在看,她的女儿——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强。
这么想着,她在年琳琅的肩膀上轻拍了两记,“放心,你父亲有分寸。”
“他口里虽然总说着商人哪哪哪的不好,但你要真是喜欢,他也不会强加干涉。”年母苦笑,“你和魏厉的那件事让他受挫不小,你们真正断了联系的那几个月里,他是真的有些后悔。”
“为此,他还偷偷给魏厉搭了不少桥。”
年琳琅有些错愕,这些事情还真是她头一次听说。
但年母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冲那两个下棋的人抬了抬下巴,“去看看吧。”
年琳琅走近时正好听见年成饶对秦以寒的奚落,“你这棋艺不行啊,当初魏厉还能在我手下走上几招,你这……”
秦以寒手一顿,改了棋招,“刚刚有些走神,这会儿记得上点心了。”
年琳琅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了一圈,看得是更加烦闷,干脆转身上了楼,有时间听他们在这儿说这些闹心的话,不如去处理工作上的事!
她一走,年成饶自然是更加没有顾忌。
他当然是知道秦以寒对魏厉的芥蒂,虽不知道年琳琅和魏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并不妨碍他借用魏厉的名声故意膈应秦以寒。
毕竟,在年成饶眼里,秦以寒就是个对他宝贝女儿图谋不轨的男人。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年成饶开始频频谈及魏厉刚开始是怎么上门讨好他们这对老人的。
就是在最开始年成饶没有给他好脸色时,秦以寒也一直和煦的态度终于收了起来。
落子,结束。
“伯父,你输了。”
年成饶皱了皱眉,然后有些不满的横了他一眼,“秦总还真是胜负欲极强,当初魏厉……”
“爸!”去而复返的年琳琅又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当即出声打断了他,“差不多就行了。”
年成饶看到她眼底真切的烦躁时这才跟着收敛,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都过去了,不提了。”
秦以寒坐在位置上沉默了会,然后对年琳琅推了推手,“去给我倒一杯水。”
他这是故意把人支开。
“伯父,你是属意魏厉吗?”
“想把念念再次送到魏厉的身边?”
连续两句反问,他不等年成饶回答,就将那张一直存在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放到了年成饶的面前,“几个月前,我把念念从这张手术床上救下来的时候,我发誓,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谁也不可能送她回去。”
“你大抵不知道,这一天,魏厉准备强取她的肾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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