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收到时,正在跟何雯丽通话。
那点儿不好的预感猛的蹿了上来,“主子可能发现了什么。”
何雯丽闻言也是一怔,“他难道还找别人另外做了一份鉴定?”
他们算是了解秦以寒的,若他得知自己被年琳琅欺骗,以他的骄傲来看,他更可能会选择自己消化这一事实,而不是反复追本溯源,更遑论去质问年琳琅这件事情。
两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到底是最了解他的人,若非是因为后面生了那一场意外,估计这个误会会一直横在年琳琅与秦以寒之间。
没有继续探索这个问题,飞鹰深吸了一口气,“我先去见主子。”
“如果这件事藏不住,那之前种种我一律自己背下,你可别撞上了枪口。”
在将挂电话的时候,飞鹰顿了顿继续,“我希望你能留在主子身边,是因为我觉得你可以比年琳琅为他做得更多。”
“别让我有一天后悔今天这个决定。”
他说着,掐断了电话。
忠于秦以寒是飞鹰最大的好,也是他最大的坏。
不久他到秦氏之后承了秦以寒多大的怒火暂且不说,但从此以后,海城里睡都知道,那个一直跟在秦以寒身后的人,再也没有了踪影。
——
这一晚,秦以寒在秦氏熬了一整个通宵。
那份年琳琅写在自己的信,被他反复揉碎在了眼里,闭上眼睛也能自觉默读出整篇的程度。
该去找她了。
从来没有哪一瞬间比此刻更加想见到她。
见到她以后,不论是打是骂,他可以尽数承下,只要,她还愿意给彼此那一点点斡旋的机会。
秦以寒想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路上他打了无数的腹稿,但当他看到人去楼空的秦家,所有的惴惴不安终于落到了实地——他好像,把好不容易留下的她,弄丢了。
秦以寒坐在收拾一新的她的卧房,她走了,在昨天晚上。
她应该生气的。
就算是要离开自己也无可厚非。
但那样,他应该怎么办?
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胸口,然后拨通了那个自己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嘟嘟两声,在一个停顿后,秦以寒迅速开口,“念念,你在哪儿。”
他话音刚落,那头便传来了机械且毫无感情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秦以寒自嘲的一笑,将手机扔在了一边,原来是她挂了电话。
——
陈峰华站在一边,看着面色难看的年琳琅吞了吞口水。
他可是亲眼看到了自家老板按断了秦以寒的电话。
两个人吵架了。
殃及的还不是他这尾无辜的池鱼?
“年总,接下来,偶养得连续录制五天,你那边时间腾得开吗?”
年琳琅撇了他一眼,然后目光扫过放在一边的行李箱,“我做得还不够明显?还是你今天眼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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