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琳琅牵了牵嘴角,乐得享受他的服务,坐那儿吃面的同时由得他吹干自己的长发,房间里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各自都专注着手上的事情。
直到身后的人渐渐没了安份。
年琳琅把药喝了一半,鼓着腮帮子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好的吹头发,吹着吹着便在她脖颈处动手动脚。
他手指打着圈儿的地方,可不就是刚刚他在秦家“作案”的印记。
秦以寒看着面前的年琳琅,她眼里全是不赞同,但因为憋着一股药水,偏生一句话也骂不出口,可爱的紧。
秦以寒笑着关了风,将吹风机扔在一边,他故作不解的弯腰,“怎么,药苦吗?”
还不等年琳琅回答,他便自说自话的凑近了些许,“让我尝尝。”说着,他不由分说的抬起了年琳琅的下巴,而后将她正片唇含了进去。
年琳琅被他的动作所惊,还来不及反应,那男人竟这么直接撬开了她的唇。
汤药便这么被他裹去了一半,可到底是液体,唇舌交接总兜不下全部,那些丝丝缕缕顺着两人的嘴角下涎,但年琳琅已经无暇顾及。
她倒是不知道,才短短几天时间,面前男人的吻技竟突飞猛进,纠缠着她让她一时竟找不着了北。
等呼吸声重过了交缠的低哼,年琳琅这才回过了神。
不知不觉里两人已经双双靠进了床榻,年琳琅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呼一声,正准备将人推开,不想那男人竟有所预料的拉住了她的手,“啧。”秦以寒扫过她被药水浸湿的衣襟,“看来念念又得洗澡了呢。”
这拜谁所赐!
年琳琅的白眼还没有送至,那头秦以寒又一脸可惜的看了看自己,“这回还连累了我。”
年琳琅可真想面前这人的嘴给缝起来,“秦以寒!”她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还想做个人,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秦以寒认真考虑了一番,随即点头,“如果能留在念念床上,做什么都可以。”
年琳琅刚想推他,却被他眼底的正色唬住。
秦以寒看着她,收起了玩笑,“念念,那次是我鲁莽,你要怨我恨我都没关系,但,不要怕我。”
年琳琅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起了那睡梦中的话——上一世在自己死后,他仍旧在替她好好看顾着年家;而今天,她昏昏沉沉间,满眼惊惧闯进她眼底的人,护住她的人也是他。
秦以寒在外头是个什么形象。
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宁愿被人诟病在母亲生日时混不吝地在房间缠绵暧昧,也要护得她周全。
年琳琅长叹了一声,该推为拉,宽抚似的在他嘴角落下一吻,“不怕你。”
“永远都不会怕你。”
秦以寒受宠若惊,竟是有些捏不住她的手,“念念,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年琳琅不敢直视他的灼灼目光,别过了头,“那天你回国,我本就有打算……谁知道你跟发了疯似的,我……唔。”
年琳琅剩下的话怕是没有机会说了。
她早该知道,这男人稍微给他些颜色,他都能开起染坊,有些事贪恋的太久,一旦打开了那个盒子,轻易哪收拾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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