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琳琅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推到了病房。
脚上打了一圈厚厚的纱布,这会儿麻药的劲头还没有散,年琳琅有心想挪动挪动,也没有这个能力。
无奈叹了口气,她摇头,自己委实不是个称职的母亲,这一天两天的,可没有少让她的孩子受惊。
咚咚咚三声轻响,是陆钊推门走了进来,“感觉还好吗?”
年琳琅点头,“又给陆医生添麻烦了。”
她说着,目光越过他往他身后眺了眺,“以寒呢?”
“你对他还不了解吗?”
一句话把年琳琅问住,她愣了愣,“什么时候去的?”
陆钊道:“有一个小时了。”
年琳琅闻言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抿着唇应了一声,算是当作听到。
倒是陆钊有些诧异,“你不担心他?”
“他没有把秦以陌第一时间交给警察,甚至已经让人做好了后续的安排,就说明他生了那样的念头。”
年琳琅摇头,“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之所以区别于秦以陌,是因为他有自己坚守的那条底线。”
陆钊看了面前的年琳琅半晌,然后摇头,“难怪,他愿意等你这么多年。”
年琳琅浅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动静——刚刚还被他们提及的男人,这会儿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秦以寒站在门口仔细看了看她的面色,确认她没有什么大碍,他几步走到年琳琅身边坐下,“疼不疼?”
年琳琅夸张的点头,“都快疼疯了,你要是再晚点过来,我大抵都不想撑了!”
明明知道她是在打趣,但秦以寒眼底还是化不开的心疼,他拨开年琳琅耳边的碎发,“以后这几个月都待在医院,晚些时候想想还缺点什么,让飞鹰去置办。”
陆钊看两人聊的旁若无人,自觉离开替他们带上了门。
原本倒还不觉得有些什么的年琳琅,这会儿可真是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她无奈的抓住了秦以寒覆在自己耳边的手,“我爸妈那里知道了吗?”
秦以寒顿了顿,随即不确定的摇头——他那会儿是急疯了,只想快点找到年琳琅,声势自然是浩大,哪里还有心情去顾及后果,“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他既然没有特意通知过年家,年琳琅便当即摇头,“子枫还有几天高考,想来这段时间他们也不会去关注外界的这些事情,别平白给他们添堵,有什么事等子枫考完再说。”
秦以寒自然不会拒绝。
因为有医生的话兜了底,年琳琅也做好了长住的准备——她是想着未来这几个月少不得要无趣,没成想这天过后,秦以寒彻底与自个儿寸步不离起来。
她看着靠在身边沙发里,仍没有半点儿挪动意思的男人,“你今天还是不出去?”
秦以寒从财经报里抬起头看她,“我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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