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怀疑这石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不少人还窃窃私语,秦风的这白光,似乎还弱于其他白光很多,简直就是最差的修炼天赋。
“本次测试已经完毕,入选的弟子请跟随你们的师兄去登记造册。”
“没有入选的弟子也不要灰心,我之前说过了,两年之后,你们还可以接受另一个考验,若是能通过。”
“还是有机会加入宗门的。”
“好了,接下来由你们的师兄们带你们去下去,他们会分配给你们一些日后需要做的事情。”
秦风跟随着天运门的一名弟子,来到了柴房,随行的还有几名落选的弟子。
“行了,我这就带你们到这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的每日需要做的,便是砍柴。”
“每日有一定的任务,若是能提前完成,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自行安排,若是完不成,饭都别想吃了!”
“明白了没有?”
几人纷纷点头,而秦风一番思量过后,也是跟着点头。
“你们的住所便是这间屋子,你们好生休息,明日起,开始当好你们的杂役弟子。”
“还有一点,你们要切记,你们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宗门的外门,内门可不是你们能够进入的。”
“千万要记得此事,若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承担不起!”
“听明白了没有?”
几人再次点头。
“好生休息吧!”
言罢,这名弟子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这就是修真者吗?”
“总有一天,我也要像他们一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一名精瘦的弟子说道。
“嗨,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想想怎么度过这两年再说吧,也不知道明日会安排多少任务给我们呢。”
“还是早点休息吧。”
深夜。
秦风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独自一人静坐在屋顶上,仰望星空。
他想了很多问题。
这里是真的修真界吗?
仰望的星空中,偶尔划过几道流星,短暂而又美仑美奂。
反正都是修炼。
倒不如趁现在加把劲修炼,希望能早日到恢复修为。
秦风盘膝而坐。
默默运转九转吞天决,欲要将周围的天地灵气汇聚而来,以提供自己修炼。
秦风运转了一个周天的功法,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修炼。
这真是奇了怪了,为何自己明明能运转功法,却无法引动这天地灵气呢?
秦风对此疑惑不解。
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秦风不信邪,继续运转功法。
企图将这天地灵气汇聚而来,但无疑再次失败了。
秦风依旧没有放弃的打算。
一而再再而三,直到他运转了上百次功法,也依旧是无果而终,这才不得不放弃。
此时的他,竟然萌生了困意,这种感觉,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
秦风仰着身体,以双掌为枕,躺在屋顶上,凝望了片刻这繁星点点,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
浩瀚的星空,每时每刻都在衍生着美。
没有人不为此良辰美景而沉醉。
那缓缓落下的明月还在黑黝黝的森林边缘徘徊,小溪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林荫道旁的树木在其间投下长长的影子,这是寂静的一夜。
夕阳日落,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半边的天。
此时天运门的后院,几个杂役在夕阳斜照下砍着柴。
其中一个一脸茫然道:“今天的柴怎么那么多,还说不砍完就不许吃饭,大伙加把劲啊,不然一会剩饭都没得吃啊。”
咔嘣咔!
一根接着一根的木柴被劈成两半,几个杂役使出浑身的力气挥霍着手中的斧头。
也许是今日劈的柴太多了,握着斧头的手掌都略微的颤抖着。
若仔细看,便会发现这几人当中,有一人神情自若,丝毫不受影响,一切表现得风轻云淡。
几个天运的弟子经过,看到眼前的几个杂役戏谑道:“你们动作快一点,不想吃饭了?”
闻言,几个杂役低头哈腰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只有一人无动于衷,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节奏。
这一幕,让几个天运门的弟子微微抬眉。
其中一个站在最前方,手里拿有佩剑的青衣弟子喊道:“说的就是你呢,慢慢吞吞的,你是想偷懒?”
秦风波澜不惊,没有理会这名弟子的喊话。
为首的这名弟子发现这杂役竟然敢无视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直接往前跨步一手伸出想要抓着秦风的衣领。
秦风腰板一挺,直接躲过了伸手的一抓,“嗯?还敢闪躲?”
一个杂役居然如此的蔑视自己。
身后的师弟们都在看着呢,这让以后自己还有何脸面在师弟们的面前吹嘘。
见状,直接化抓为掌,向着秦风挥了过去,秦风不躲不闪,袖子一挥,就轻松化解了眼前的攻势。
为首的这名弟子感觉自己的力量瞬间被瓦解。
感觉一掌打到了棉花上,而后又觉得自己的力量被反震了回来,使得他后退了几步。
“有点意思,一个杂役,居然还修炼过,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直接拔出了手中的长剑,铮的一声,直接向着秦风挥去。
秦风只是抬手一指,叮铃一声,长剑瞬间寸寸断裂。
紧接着青衣少年感觉是撞到一堵墙上一般,被震得倒飞了数丈距离。
周围的弟子看到这一幕才回过神来,连忙走过去想要扶起倒地的师兄。
“放开手,我自己能起来。”
为首的这名青衣弟子叫周青,仗着自己的爷爷是天运门的长老,平时也是嚣张跋扈,此时怒目瞪眼的看着秦风道:“你等着,我们走。”
这几位弟子走后,几位杂役同僚说道:“秦风,没想到你的实力那么强啊,就连正式弟子都不是你的对手。”
另一位又说到。
“话虽如此,可你毕竟得罪了宗门的正式弟子,这该如何是好?”
秦风没有理会,继续按着他的节奏劈着手中的柴。
夜晚,此时宗门的一处阁楼。
一名身穿紫袍,气度英伟的青年站在窗台边上,而他身后站着的,便是今日被秦风一招压制的周青。
“大师兄,你要可要帮我啊。”周青道。
这名紫袍青年正是周青的大师兄。
“你说你,一个正式弟子被一个杂役给掀翻了,平时叫你好好修炼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可是,这个杂役有些不正常,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却能一招压制我,大师兄,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正常吗?会不会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奸细?”周青添油加醋的说道。
“行了,我会去瞧一瞧你说的这名杂役弟子,还有,你给我好生修炼,不要再去生事。”
“可是,大师兄”周青的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行了,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回去休息吧。”大师兄挥了挥手示意周青退下。
他知道一定是周青自己先惹的事,不过自己也对这个一招压制能压制周青的杂役弟子感到兴趣。
虽然他自己也能轻松一招压制周青,但毕竟修为摆在那。
周青的修为只有筑基初期,而自己前不久刚刚踏入了金丹,自然能轻松压制周青。
可是一名杂役弟子能够做到,这便有些蹊跷了。
能压制周青至少也要有筑基后期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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