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们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但是此刻的众人,已然没有了方才欣赏的心情。
一双双的目光,或是直勾勾的盯着赵子恒,或是时不时的看过去!
就连坐在赵子恒身边的萧何,都感觉到了些许的敌意。
就很无奈啊。
你们这些人是吃饱了没事做的吧?
好好的,你惹赵公子做什么?
“赵公子在下靳歙,听闻赵公子广纳贤才,更与城外设置了军营用以练兵,不知道赵公子此番做法与谋反何异?”
谢安侧目而视。
造反?
你这脑袋是咋想的?
人家广纳贤才招兵买马就是造反了?
造自家的反?
萧何眉头一沉,“靳歙此话有些过了!公子练兵不过是为了保护自身安全而已,何来造反之说?”
靳歙淡淡道:“私自画地而治,并与军营之内练兵,这都不是造反之举?那我倒是想要听听,萧何兄有何高见了。”
萧何朗声道:“如今大秦虽说一统天下,但六国余孽不知多少,加之公子贵不可言,此番游玩抵达徐州城,并未携带多少侍卫。”
“公子觉得我徐州城中,多是好汉男儿,遂与此地征召侍卫,操练一二罢了。”
“倘若训练一些侍卫就是造反的话,那么敢问靳歙兄,国内诸多士绅豪门,各自家中圈养诸多侍卫,又该如何解释?”
“这些人都是想要造反的嘛?”
靳歙语塞。
孔聚冷冷一笑,“萧何兄,那画地而治又该作何解释?”
萧何:“我家公子并未画地而治,只不过是从谢大人的手中,租用了城外土地而已。”
“商人尚可租赁土地,我家公子租赁一些土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孔聚:“为何我听说,城外操练的士兵,尽皆每日食肉,赏钱颇多?此番做法,无非是收买人心……”
萧何摇头失笑,打断了孔聚的话,“世人皆知我家公子贤明在外,对待手下之人更是推心置腹!若是依着孔兄的意思,非得我家公子吝啬不堪,对待手下如同防贼防盗一般,那样才好?”
孔聚:“……”
赵子恒放下酒杯,看向孔聚几人,舔的有些过分了吧?
正主都没说什么,你们反倒是跳出来了。
“如果你们觉得我给手下侍卫的待遇太过优渥,你们也可以加入啊,你们放心,我给你们的待遇绝对比他们好。”
萧何愣了一下,旋即哈哈一笑,“公子言之有理。”
孔聚几人齐齐无语。
就因为你对待下人很好,就要我们加入?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眼见孔聚几人吃瘪,余下众人也没有了争辩之心。
吕文瞥了一眼,笑而不语的谢安,开口解围,“好了好了,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大家不要因为这点小意外,而影响了兴致,饮酒,饮酒。”
虽有吕文一家父子不断活跃气氛,但场面气氛仍旧是有些微妙的尴尬。
终于,酒宴结束。
众人得以松了口气,纷纷起身告辞。
唯有离开之时,看向赵子恒的目光,各不相同罢了。
“这赵公子真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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