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很快就开始了。
即便江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却也不能免俗,先是由主持人开场,而后,江鹤儒便开始了自己的侃侃而谈。
从江家祖辈一直谈到江家的未来。
话毕,他压了压胳膊,止住了场上的掌声,又举起酒杯,遥祝众人,仰头,一饮而尽。
可就在这时,管家却匆匆跑到台前,在江鹤儒的耳边嘀咕了两句,江鹤儒立刻变了脸色。
“爸,发生什么事情了?”江满洲赶忙问道。
他虽不满江鹤儒一直把控着江氏的半壁江山,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自然是要演好“孝子”这个角色的。
江鹤儒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了管家一番。
管家立刻解释道,“方才,我和阿明他们理了理贺礼清单,本想去存放贺礼的地方核对一下,却发现那间屋子竟然被人打开了。里面一片狼藉。我怀疑……我怀疑是遭了贼了!”
“什么!”江满洲亦是一脸意外。
帝豪酒店虽然不是江家的生意,但他那个小儿子却是有股份的。
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查出丢了什么?”江满洲再次开口。
管家摇了摇头,“事出突然,还未来得及清点。”
“那还愣着干什么?”江满洲眉毛一皱,“还不快去!”
“是!”管家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赶忙带着手下的人去清点贺礼了。
“爸,您先坐。”江满洲把江鹤儒扶到了主座上,“放宽心!儿子一定会把贼人揪出来的!”
“是么?”江鹤儒冷喝一声,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江沅枭,“恐怕是家贼难防吧!”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满洲皱了皱眉。
其妻陈芳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还能有什么意思?我看,是有人成心不想让过我这个老头子好好过寿吧!”江鹤儒冷声道。
这里可是江沅枭的地盘。
除了他,谁还敢在自己的寿宴上动手脚?
江鹤儒的声音并不算大,却还是一字不漏地落入了众位宾客的耳朵里。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
楼上,许司空幸灾乐祸地咬了一口西瓜,“看来,你家老爷子真的很讨厌你啊!”
“你家老爷子也不见得喜欢你吧?”江沅枭反唇相讥。
许司空一噎。
被扫地出门的他的确没有什么资格嘲笑江沅枭。
不过,他还是不服气地拍了拍江沅枭的胳膊。
“嘿!江沅枭,你是不是分不清敌友啊?”
“谁是敌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不是友!”江沅枭佯装无事地和许司空开着玩笑。
可语气还是不免有些沉闷。
他根本就不想参加这个寿宴,更不希望江家把寿宴办到帝豪酒店来。
奈何母亲陈芳苦苦哀求,他实在没办法,才应下了这桩差事,却不想,到头来,没人夸赞他倒也罢了,竟还惹得一身骚!
“说起来,陆总为什么不让我们把那个偷东西的贼抓起来呢?”许司宸一脸不解。
“还能是为了什么?”江沅枭没好气地白了许司宸一眼,“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妹妹!”
许司宸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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