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行啊赵砚书,我认识你小子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你还是个秀恩爱狂魔。”程君尧毫不掩饰的取笑他。
沈慈安的脸一下子红了,作势去掐赵砚书的腰,手刚伸出去就被他一把捉住。他捏了捏沈慈安的手心,毫不在意的反驳道:
“你们俩在我面前秀了那么久的恩爱,也该轮到我了。”
“我跟我媳妇儿可是刚结婚一年,怎么就秀了你那么久?”
赵砚书漫不经心的抬眸,扫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创业那会儿睡在办公室,半夜还喊着人家的名字。”
“嘿,你小子真行啊,当我媳妇儿面掀我老底是吧?”
赵砚书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
沈慈安听着这俩人你来我往的,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
这程君尧,确定是程氏集团的继承人?这小学生拌嘴的模样,三岁不能再多了吧?
温思儿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俩男人的交流方式,只笑着跟沈慈安说:“这俩人从来都是这样,小学鸡互啄。”
可不就是小学鸡嘛!沈慈安这下也不忍着了,直接笑出了声:“噗哈哈哈,思儿你总结得好好。”
赵砚书又捏了捏她的掌心,问道:“刚刚不是还跟我打听他?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幻灭?”
沈慈安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弟妹打听我?真是奇了,来吧,想问什么,让我这个本人来给你解答一二。”
程君尧往椅背上一靠,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
真的可以问?这不是打探人家隐私吗?
这样不太好吧……沈慈安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赵砚书。
谁知赵砚书竟然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好像在说:快问呀。
沈慈安这才转头看着程君尧,问道:“程总,我一直比较好奇,你一个程氏集团的继承人,怎么放着自己家公司不去,反而自食其力白手起家,是这样比较有成就感吗?”
程君尧噗嗤一声笑了,“赵砚书,你怎么什么都不跟你媳妇儿讲?”
赵砚书语气淡淡的:“你家那些事儿,懒得说。”
“嘿,你这小子,算了,弟妹,既然你这么有兴趣,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程君尧说完,看向了一旁的温思儿。
温思儿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事儿,跟我有关系。”
“对,都怪我家那个老头子,非要让我娶他什么世交家的女儿,我见都没见过,怎么娶?盲婚哑嫁吗?再说了,我当时满门心思都是我家思儿。”
沈慈安不解:“你都跟思儿在一起了,怎么不跟家里说?”
程君尧无奈的耸了耸肩,“你当我家是什么家庭,我们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大都是要联姻的,思儿她……”
还没等他说完,温思儿就抢过话头,继续道:“我和他从小便是邻居,程爷爷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家是个传统的知识分子家庭,在商业上不能强强联合。再加上我从小身体孱弱,纵使程爷爷同意这门亲事,程爸爸也不会让自己儿子娶一个没有助力的病娇设计师的。”
说完,她叹了口气。
程君尧安抚的揽过她的肩,轻轻抚摸着。
沈慈安仍旧有些困惑,“这在古代,权贵与世家尚且知道结为秦晋之好,都21世纪了,这商贾与清流怎么就不行了,再说了,程氏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还需要联姻吗?”
温思儿笑了,“安安,你前几年可曾听说过程氏集团因为审查漏洞,使得大批不合格货物涌入市场而导致全民抵制,股价下跌的事儿?”
沈慈安大学那会儿因为自身情况特殊,并不关心这个,但她确实看过这个新闻,她妈妈看了新闻以后还研究家里的洗发水是不是合格品来着。
“有所耳闻,所以是因为这个才选择联姻的?”
“正是,当时程氏岌岌可危,主要是社会影响不太好,君尧就被叫回家,要求他去联姻渡过难关。可是……”
程君尧牵起温思儿的手,有些不以为然,“可是什么可是,别说拿程氏集团来压我,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去联姻的,所以我就跟我家老爷子打赌,只要我在一年之内不靠家里的路子创办一个公司,并在两年之内成功敲钟上市,他们便不逼我了。”
“那程氏是怎么渡过难关的?”
“我妈及时的向我舅舅那边借来了一大笔资金,短时间内保证了程氏的正常运作,至于后来……估计你也在新闻里看到过了,货品召回、弥补损失、重塑口碑。”
原来如此。
沈慈安有些唏嘘,跟身旁的赵砚书对视一眼,说道:“原来像程总这样的富N代,也并不是完全自由的,连自己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都要做出这么大的努力。”
“对嘞,还不如你家赵砚书,没那么多担子,也自在些,说喜欢谁便可以喜欢到底,说想去找你便能立马起身。”
程思儿也羡慕的说:“是啊,砚书只要一有你的消息,也不管真的假的,隔天保准请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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