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也好不到哪去,他今年二十岁出头,虽然胆子比病佬大点儿,但他从小到大只打过别人,虽然也把人打废过,却从来没见过死人!
就在几个小时前,刀疤让他把光头和老三的尸体摆放好,之后又让他点火,他也是强忍着才没尿裤子而已。
现在的他,跟病佬并排坐在一张破床上,两个人都不说话,但面对香喷喷的烧鸡,连一点都没有胃口,不但没有胃口,他们俩还有点反胃。
现在已是晚上,破旧的楼里到处传来哗啦啦的响声,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有老鼠出来觅食,总而言之,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两人对面,坐在一把破椅子上的刀疤却十分潇洒,他手里那只烧鸡已经吃掉一大半。
“卧槽!这烧鸡真特码的香,我说病佬,想不到你小子的手法这么快,一走一过就能搞到这么多好东西。”刀疤一边说,一边撕下一个鸡腿,吃的那叫一个惬意。
“刀疤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借着路灯透过来的一点光亮,病佬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一个黑包上。
这包里装的都是些翡翠玛瑙,这些东西也是几人从簋街‘翡翠楼’里抢出来的脏物。
病佬想的很简单,他觉得自己活不了太久,毕竟光头和老三已经挂了,条子很快就能顺藤摸瓜,查出他们的底细。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这些东西处理掉,三人分道扬镳,这样的话,自己还能潇洒潇洒。
“怎么办?当然是把东西藏好!”
刀疤眼睛斜了斜,目光落到病佬脸上,语气不善道:“你小子该不是想着把‘货’卖了,去喝花酒吧!”
“怎么会呢!我只是打听一下接下来怎么做,毕竟条子查的有点紧啊。”病佬的心一惊,刀疤还真说到他心里。
“哼!你瞒不过我,我告诉你,想活命的话,就必须听我的,现在只有我能让你们活着,没了我,你们根本活不了几天!”
刀疤的心思极其细腻,他不但知道病佬的注意,还能猜出二黑的想法。
二黑现在跟病佬的心思差不多,他们都想尽快把东西出手,然后立刻逃出君河,只有逃出君河,心里才踏实。
“刀疤哥,我们全都听您的。”二黑十分忌惮刀疤,尽管他心里有歪心思,但刀疤一吓唬,他的那点儿歪心思立刻烟消云散。
“我们先睡觉,晚上的时候咱们把东西藏起来。明天我带你们潇洒去!”刀疤说完,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病佬立刻猜到‘潇洒’二字的含义,他不禁捏了捏两腿之间,精虫再次上脑。
……
燕京一栋奢华的别墅内。
古朴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
男子抽雪茄的动作还有几分优雅,看得出来,中年男子的身份绝对不低。
在男子对面,原本摆放茶几的地方,现在正跪着一个人,这个人已经被打成猪头的样子。
打他的,是两名身穿白色衬衫的保镖。
这两个保镖左右开弓,大嘴巴扇的就像不要钱似的。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被打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跪在那里,满脸是血,地上还有几颗他的牙齿,这也是刚才被打掉的。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中年男子靠在沙发上,他连看都不看跪在眼前的人。
在他眼里,跪着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一只蝼蚁。
“是我家少爷不小心撞到了您,所以……”被打的这个人名字叫王恒,是君河人,他也是君河市马彪手底下的一名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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