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起身走出了房门,易林再次注意到老任后脑勺可能是因为胖而聚到一块的凸起肉团,麻麻赖赖的,越看越像癞蛤蟆皮皱挤到了一起。
“咳咳咳……”
易林的咳嗽声重新引起了老任的关注。
“任叔,我忘了,今天有个很火爆的女士,说我砸碎了她的玻璃,叫我赔她,额,是赔偿他,可我什么都没做啊。”易林机智生智,立即编了一个问题。
“当时你救浩然老弟威胁围观众人的时候扔过砖头吧,刚巧砸坏了她的窗户,她跟我提过几嘴,不过这个人你倒是可以好好接触一下,她很特别。”
易林回想一下确实有这么回事。
老任走后,易林也把现场恢复了原状,紧跟着回了楼下,在易林关门的一刻,床断臂的白兴缓缓睁开眼睛,费力地爬到冰箱前,熟练地找出一根装有蓝色液体的金属针剂,咬着牙顺着包扎好的左臂打了进去,片刻之后白兴再次跌倒在冰箱前,晕了过去。
易林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臭小子没在屋内大肥鹅倒是把脑袋缩进翅膀里安静的趴在床,听到有动静只是轻微动了动脖子,看到是易林就又很优雅地缩了回去。
“大哥,你是大鹅,不是天鹅,真的要那么傲娇么?”
“嘎嘎!”
翅膀下传来大鹅的鸣叫。
“好的!大哥,我这就滚。”
……
易林关门,回想了一下当天仍砖头的位置。
“应该就是这间吧。”
易林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正是光着*的孙悟空,屁的孙悟空。
“臭小子!你衣服呢?”
臭小子脸被画了戏曲里孙悟空的装扮,头发也被束起,确实有点像凤翎的意思,配臭小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和孙猴子还真有几分相像,不过这都掩饰不了臭小子衣服不见了的事实,而且臭小子的手臂腿弯,甚至后边都有水彩的痕迹,保不齐这妖女对臭小子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易林立即脱下自己的衣,给臭小子套,抱起臭小子推开门,走进房间。
房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中间位置放置了一个超大的床,四面挂着轻纱帐,第二印象就是乱,画板,雕塑,木架,颜料,到处都是,水粉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墙,甚至棚顶都贴满各种形式的画作,屋内除了大床的周围,其他几乎没有什么下脚的地方,门口倒有一个衣架,女士的风衣就挂在面。
“进来坐!”
女主人慵懒地坐在床邀请易林,隔着轻纱易林看不清虚实,不过这屋子里连个凳子都没有往哪坐?
易林硬气起来:“少说废话,我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你为什么要脱他衣服,要是他受到什么伤害,我会让你后悔的!”
“过来。”
女人声音妩媚却又充满了自信和稳重,说是御姐音又多了那么一点点的诱惑,这谁受得了啊这。
易林不敢轻举妄动,他可是还记得这院里没有一个是好人的事实。
易林不动,可是臭小子却像个泥鳅一样,呲溜一下滑出了易林的怀抱,屁颠屁颠地跑向了窗的女人。
“你回——”
“小子,你到底凭什么在院长面前大放厥词,在我看来你和白兴黄奕都是一丘之貉,这小孩如此严重的病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好一个父亲的!”
易林吓了一跳,说话就说话,喊什么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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