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筠突然贴近易林,小声说道:“今天白兴有些不对劲!”
易林回过神来:“哦,哦,怎么不对劲?”
“没有人可以这么跟院长说话的,这白兴还真是酒壮怂人胆,我倒是小瞧他了。”
易林试着问道:“没有人可以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会知道的。”晓筠神秘一笑,转而对白兴说道:“今天是院长的寿辰,是个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说那些琐碎的事情,让院长烦心了,坐下吧。”
晓筠的音品温柔且圆润,让人听着就极其舒服,自然而然就听之任之。
白兴脸色红润,身子缓缓低下,听到这么多人劝他不要再说话,可是事已至此,又有何余地回转,几年辛苦,付之一旦,那我的付出,怎么算!谁能补偿给我!
白兴两眼放光,像一头恶狼一般,回瞪了一眼晓筠,晓筠微笑的脸瞬间僵住!
白兴拍案而起:“院长,我明白说了吧,是他杀了人!我就是要在你面前整死这个小子!没有他,我不会失去一条手臂,没有他,这院里也不会如此混乱,院长你要是不偏心,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他有什么资格住在这栋楼里,他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张桌子吃饭!”
“放肆!”秦西安爆呵一声!
易林只感觉眼中有一道流光划过,紧接长剑出鞘的剑鸣声,充斥整个房间,所有人都知道秦西安出手了!
不过现实的场面却让幸灾乐祸的众人惊掉了下巴。
白兴喉间确实横着剑,可却不是一把!
除了秦西安绷直的软剑,还有一把散着寒光的锋利长剑,剑柄处阴阳鱼的图案惹人注目,素手之下古朴的玉穗轻微的晃动。
“她是什么时候!”易林怀疑自己是不是假酒喝多了,这怎么可能,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出剑的速度竟然比秦西安还快!
还有她剑藏哪里了?这可能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苏夏一只脚踩在桌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侠气十足。长剑有三尺三寸,如同长在此女手一般,稳的可怕。
“要不是看你也是一个可怜人!我一剑送你去见无量天尊,现在立刻马,道歉!”
苏夏声音清冷,但苏夏的音色真的很难让人害怕。
“给老师道歉!”
相比于苏夏,秦西安的语气才真正的让人不寒而栗,如坠冰窟,眼视白兴如同再看一只蝼蚁。当真是无情!
闭眼男幸灾乐祸:“这才几个菜啊,就给你喝成这样,还敢跟院长拍桌子了!”
高天昊从椅子站起,优雅地解开了胸前的西装扣子,闲庭若步地走到被剑架着的白兴身后,抽出口袋里的手帕为满头大汗却又一动不敢动的白兴擦了擦侧脸的汗,那眼神,那神态,就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的灰尘。
回手把擦了汗的手帕,轻轻地放在了白兴的酒杯之。
高天昊自嘲一笑:“我这个院长还真是失职,居然还有人敢质疑我的决定!我今天就让你这个新来的心服口服,你们把刀剑都放下。
你!把你的人叫出来!”
高天昊虽然七十岁整,但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座泰山,浑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质,也提醒着众人时时刻刻他都是众人的焦点。言语间中气十足充满威严,一声低呵,如梵音禅唱,令所有人心间震颤不已!
易林被震慑到了,不过他心里一点也不敢放松,他怕这也是众人合作演给他看的,虽然此时高天昊的气势已经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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