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林跑到一间玻璃房前把苏夏放下,倒不是因为扛不动,而是苏夏挣扎的太过厉害。
“来,我看看,后背有没有烧坏?”
“你!你别过来!”
苏夏指着易林大喝,吓得易林以为自己身后有什么呢
苏夏极其狼狈,背后的衣服被烧了一个大窟窿,一头乌黑长发也已经十去七八,幸好有一件白大褂,要不然此时已经是衣不蔽体了。
“你这么笨,不识好人心是正常的!”
易林背着手,看着苏夏用大褂遮挡小心翼翼整理衣服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丢下我独自逃跑!!什么聪明的女人不可爱,都是骗人的。”
苏夏嘟囔了一句,也不整理衣服了,索性穿起白大褂,手腕一翻多出一柄长剑,左手拢起烧焦的头发。
刷刷刷!几剑之下,黑发如雪花飘落。
虽然脸还有些灰尘,但是齐肩的短发别是一番风味,应该说更加的灵动。
苏夏发现易林竟然呆住了,心中稍稍有些得意,不过想起易林的所作所为,真是恨不得去捅他两剑!
“流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易林回过神来,突然走道苏夏面前,擦了擦苏夏流着泪痕的面颊:“我觉得这才是你的样子?淑女什么的完全不适合你!”
苏夏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易林移开的手下,苏夏的脸被涂了大片大片的黑色,好像刚从煤洞里逃出来一样。
“对嘛,这样才好看嘛。”
易林刚说完话,周围再次剧烈震荡起来,这个空间墙角的棚顶也开始落下巨砖泥浆。
二人再次跑了起来,身后倒塌不断,不过这回二人也没有先前那么慌张了。
“看来是为了在毁灭前把关押的丧尸和实验数据都毁掉……你还在生气?我可以和你解释。”
苏夏冷哼“那你倒是解释啊!”
易林得意一笑“我之所以先跑过门去,虽然也为了找衣服,但更重要的是检查一下那个矮胖在不在周围,你说万一他藏在暗处,趁咱不注意,把门锁死,那咱们就只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你对门似乎有一种恐惧,为什么?”
苏夏总能一语中的,找到关键。
“我有么?没有吧,我妈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侬晓得不。”
“你妈的话你还真是时刻放在心里啊。”
苏夏总能一句话把天聊死,造成尴尬。
“你这么说话会没朋友的!”
“怎么说话了?”苏夏反问。
易林也发现了,苏夏确实是无心之失,边跑边解释“那三个字不能连起来说,通俗点的意思就是如果想要问候别人母亲,一般都会以它开头。”
苏夏异常淡定“我知道。”
“知道你还说?”
“我看你们相互之间感情很好的男人,见面总是互相骂来骂去的,我以为你会喜欢!”
易林倒还真的想起了在学校里同学互相起外号,不是狗就是驴的,还真有那么回事……才怪了。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男的还能光着膀子大街跑几圈,要不你也脱两件去试试?”
“流氓!”
苏夏脸色微红,步伐加快将易林落在身后。
“骂什么人啊,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让你真脱,这是反问句,又不是肯定句,你一个道姑,整天脑袋里都是流氓那点事么!”
苏夏没有回应易林。
二人前后脚到了大门口。
易林见苏夏闭着眼睛停在门前,以为她还在想流氓呢,伸手开门,用力一推,大门纹丝未动。
换了一边再次用力,仍旧不能移动分毫,难道是拉的?
“*”
易林没办法在骗自己,这大门确实是锁了,只是不知道是黄奕或是矮胖干的,还是这地下的防御系统就是如此设定的。
苏夏还在闭目。
身后的热浪已经近在咫尺,按照一次的教训,这热浪是会淹没整个空间的,如果出不去,那到时候易林唯一的结果就是能让这里多撮灰,不,是两撮。
易林对着厚重的大门踢了两脚后,放弃了无谓的行动,眼睛开始四处找寻能打出伤害的硬物。
易林忽然看到了近处一座玻璃房有一扇合页片静静躺着,顺着向望,一个黑洞洞的通风口,就在玻璃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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