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着白大褂继续奔跑,可又跑了二十分种仍不见甬道尽头。
“不对!”
易林抓住苏夏。
苏夏停下来,有些疑惑。
甬道中红光闪烁,安静异常。
“怎么了?”
易林喘着粗气:“这甬道过于长了,按照地面主楼到后山深渊的距离,咱们都跑两三个来回了。
你不是道士么,看看我们是不是鬼打墙了,总在原地踏步?”
苏夏笑了一下:“你想多了,这里没有鬼!是真是太长了,让人受不了,连我都有些累了。”
“额,咱们说话能不能不这么色情……”
“什么?”
“没什么。”
“歇一歇吧,说说我们的事吧,我很想知道。”
易林跳下甬道左边铁轨,从兜里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碎石,轻轻敲了敲铁轨,耳朵贴在铁轨听了听声音。
苏夏也坐下喘了喘气,想了想说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可你却是第一个对列圣仁恩深雨露,中兴敕令疾风雷的人,那是我为了增加在人们心中神秘感,故意摘抄的一句古诗,我期待有人能够对,可世人就是如此愚昧,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会视我为神明,还为我编撰数不清的传说,甚至连靠近我,直视我双眼都没人能做到。
只有你把我当成了一个深夜买醉的不良少女,和我无话不谈,让那时迷茫的我,找到了一些存在的意义。”
易林停下手中的敲击,他记得很清楚,当他用木台送‘刑天’天的时候,他还中二地喊了那么一句,妈蛋原来是骗人的,这坑爹啊!
“额,没准我和他们一样呢。”
“不,你和他们不一样!在秋若棠的婚礼,是你从天而降杀了陈家一众,还有罪魁祸首陈凡,救下了当时无奈和亲的秋若棠。”
“我这么牛逼呢么?”易林思考了一下道“不可能,你不了解我,我再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去打乱别人的婚礼,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人,这太不切实际了。”
“你可以不信,当时你心脏被穿透,就倒在我怀里,你还说如果有来世,会像我爱你那样奋不顾身地去爱我。”
苏夏突然大胆起来。
易林也被整蒙了,这太直接了,忙转移话题:“你是整容了么?你整容前不会是个男的吧。”
“我怎么会是男的!你说什么胡话。”
“你要是没整过容,没变过性,傻子才不选你,去选什么鬼若棠呢。”
易林在站台下慢慢靠近坐在站台的苏夏,看着苏夏晶莹似星河的眼眸,缓缓说道:“你是我见过最独一无二,最美的女人。”
“去!”
苏夏急忙推开易林,脸像火烧了一般发烫,心也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易林一阵坏笑,老舍说的真不错‘这世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当!当!当!”
就在易林得意的时候,脚下的铁轨竟然传来三声微弱的响声。
易林不太确定,是回声还是新的声音,拿着石头又敲了两下。
片刻之后,铁轨传来快速杂乱的敲击声,声音还很大!
苏夏已经平复了心跳,二人对视一眼,拉易林来,二人再次向前方快速前进。
“前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有没有能让我恢复异能的方法,我的能力比较实用!”易林已经接受自己就是失忆异能者的现实。
“我可以用阵法隔绝禁制,只是现在不行,我没材料!”
“好吧。”
二人再次全速跑了三五分钟,响声越来越大,不过不再是从铁轨传来,而是在空气中就能听见铁器撞击的声音。
离得近了,才发现矮胖正在和一只趴在地的漆黑蜈蚣打架!
二者周围到处都是碎石和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坑洞。
漆黑蜈蚣体型巨大,大到易林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它就像是一个成年人人趴在地大小,各个肢节坚挺,百足齐动,极速移动。他的每一个枝节都有一对亮黑色的钩爪,尤其是挨着头部的那一对,是普通钩爪的三倍有余,如同人手臂一般粗细。可直可弯,锋利无比。
突然巨大蜈蚣人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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