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大师来了后先是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号了脉,才动手给沐曦月用药包扎。
“施主最近饮食清淡些,伤处不可沾水,贫僧让人煎药过来,明天这个时候贫僧再来给施主换药。”
沐曦月点头应是,“麻烦大师了。”她想吃肉那也得大佛寺有啊。
明镜大师走后,沐曦月抱着一块铜镜照了又照,脸上的幽怨似乎能溢出来。
萧景衔没有让王太医给她看,大约是不信任,沐曦月心下明白,王太医应该是二皇子的人,或者是皇后的人。
十一皇子坐在萧景衔身旁晃着脚,一脸兴致地打量着沐曦月,一点关心都看不出来,至少沐曦月是没看出来。
萧景衔也是在最初的焦急过后,一直神色淡淡,仿佛受伤的只是无他无关的陌生人。
想到这些沐曦月竟然隐隐有些胸口发闷。
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你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能不能收收?”
萧文正嘿嘿一笑,“还能看清我的表情说明没什么大碍,十九啊,你就别担心了。”
萧文正其实只比萧景衔大一岁,他的母妃生他时难产去世,就被过继到了先皇后膝下,先皇后对他一视同仁,他自小与萧景衔和八皇子就如同亲兄弟一般,他也没有什么当储君的野心,就一直与萧景衔兄弟混在一起。
“呵呵。”沐曦月翻白眼,手撑着下巴,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萧文正。
萧文正被她看的不自在,“我们可是有着小时候一起爬过狗洞的交情,不会这样就生气了?”
沐曦月哼了一声,“爬狗洞那种事我可不记得,不过我倒是记得有人八岁还尿床的,不会是你吧?我都有些不太清楚了。”
想试探她?抱歉,她可是粘贴复制过来的。
“咳咳——”萧文正差点被自己呛死,突然起身干笑了两声,“呵呵,这种事十九小时候最爱干吧?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东西没有准备,先走一步了。”
说完火烧屁股似的离开了屋子,沐曦月又哼了一声,想套她的话,少年你还嫩了些。
萧景衔也起了身,“你好好休息,山上风大,我会同太子皇兄说,你明天就待在院子不要山上了。”
沐曦月嗯了声,抬手摸了摸包扎好的脑袋,疼啊。
“今晚去床上睡吧,本王今夜与十一皇兄有些要事商谈,可能不会回来,你早些休息。”
沐曦月闻言下意识说了句,“你身体不好就别熬夜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悻悻闭了嘴。
萧景衔行至门口的脚步微顿,颔首,“本王知道了。”
沐曦月转头,不去看他,一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才起身关了门。
坐在窗前,沐曦月看着铜镜里包了几层还依旧渗着血迹的额头,越想,就越是觉得这件事不能就此罢休。
“小姐,该吃药了。”玉罗端了药进来,把碗放在桌子上,一脸担心的看着沐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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