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要再不放开就别怪老夫不顾情面了”
“不放我就不放除非把你老板找来”
圆子每说一句都带着艰难的抽吸,仿佛喘息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真是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在长久剧烈的拉扯下,坚持那么久的。
不过打心底不想麻烦久津的阪屋,脸色更加阴沉了,咬了咬牙后眼里闪过了一丝雷霆震怒。
“这可是你逼老夫的,不给你点教训,看来你是不会死心的”
阪屋说罢,双手迅速结了数印。
只见一条长长的水鞭凝聚在他手中。
啪啪啪
“放不放,你放不放开”
“不放,就不放,死也不放。他们是哥哥留给我的最后伙伴,我死也不会把它们交给你的”
听到圆子那么说,阪屋稍稍怔了怔。
但打心底有些觉得圆子有点老赖的他。
再度沉下了脸色,冷然挥起了手中的水鞭。
“笑话,你都卖了那么多年了,要真在意它们,你卖它们作甚,赶紧给老夫放开”
啪
鞭子又抽破空气地鞭打到圆子身上。
此时已经数鞭打到了她身上,将她抽地伤痕累累。
那条粉色的长裙,也变得破破烂烂的,触目惊心的伤口血淋淋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但她的目光,依旧坚定无比。
这让阪屋越想越是气愤,感受到旁边的人在指指点点。
有些羞躁不堪的他,再度猛然挥动鞭子,这一挥用足了劲,竟比之前的所有鞭子都要凶。
如同一道迅雷猛然劈下,要是抽中了,定然会是血肉横飞的场面。
可还没响起抽中圆子皮肉的声音,就见一道棕色的身影站到了圆子面前,紧紧拽住了阪屋的水鞭。
“够了阪屋先生,不要再抽了。您还是找一下您的老板吧。再怎么说她都是红州的人,您这样下狠手真的好么?”
看着眼前出现的浣熊,阪屋脸色阴成道了极致连忙肃声地道。
“这可不是老夫不讲理在先,你这样阻拦老夫,也是不想走了,也是想要违抗老夫么?”
浣熊直直地望着阪屋,认真地道。
“这不是违抗您,而是就算您老板来了也会这样做,您的老板可不是一个眼里只有利益的人”
听浣熊那么说,阪屋突然怔住了。
虽然对久津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久津的胸怀是他见过最宽大的。
仿佛什么都能容忍,又极具远见卓识,确实雄才大略到难以想象。
至于眼前这事情要是久津来处理可能还真不会按照他这样的,强硬手段来解决。
毕竟当然折服他的时候,也不仅是用了强硬手段
能容人之所不容,怀柔与强硬兼施,要说这折服他的手段,是艺术也不丝毫不为过。
经浣熊那么一提醒,他确实隐隐担忧起处理这事的不当。
犹豫再三,还是拿出了久津交给他的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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