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更是被一根桌腿的尖刺刺穿,受伤不轻。
这时候,宁波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我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却这样对待我?”
见到走进来的宁波,唐彬眼神仇恨怒吼道。
“对不起。”
宁波满脸的惭愧。
在面临生死危机的那一刻,他的意志被瓦解,选择了求生。
“我死你也别想好过。”
唐彬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
此时此刻的他对于宁波的仇恨,甚至还要在苏阳之上。
他本来能够活命的,都是因为宁波,害他失去了活命的机会。
他有一些疯狂地望向苏阳道。
“宁家家主身体出了问题已经废了,灭了宁家,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灭了宁家,夺了宁家的家产。”
“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苏阳冷声说道。
“唐泰之死,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唐彬冷笑。
“说了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至少可以让你死前少受点苦。”
苏阳说道。
“对方只送了一封信给我,信上没说自己是谁。”
“那封信呢?”
“在我身上。”
苏阳上前搜身,果然在唐彬身上找到一封信。
“送信给你的人是谁?”
“对方戴着斗笠遮住面容,我没有看到。”
信证实了唐彬的话是真的,至少大部分是真的。
见问不出什么,苏阳上前一掌拍在唐彬胸口。
唐彬的胸口塌陷了下去,肋骨折断,刺入了心脏。
唐彬没有太多痛苦便已经死去,苏阳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检查确认唐彬确实已经死了之后,苏阳看了宁波一眼,身行一闪,快速离开了屋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并没有对宁家出手的打算。
他与宁家无冤无仇,犯不着为了钱财灭了宁家。
当然如果宁家要为今天宁波的遭遇复仇的话,那他很乐意出手将宁家覆灭。
借着月光,苏阳回到客栈。
“总算是解决了。”
苏阳松了一口气。
唐泰之子唐彬是一个不小隐患,花费了不短的时间,而且遭遇了危险,总算是将这个隐患彻底拔除。
“不过那封信究竟是谁送给他的呢?”
想到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的那封信,苏阳不由心中疑惑。
因为那封信,他杀死唐彬的过程曲折了不少,如果唐彬选择离开松江城的话,他这一趟甚至会无法解决唐彬这个隐患。
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给自己添堵。
“应该是与血刀帮交好的势力。”
血刀帮残余手下可以排除,苏阳觉得与血刀帮交好势力的可能较大。
也唯有这样的势力,才有能力与这个动机送信提醒唐彬。
“送信的人是通过商队来到松江城的?不,也可能是通过信鸽传信,如果是后者的话,就不好查了。”
“笔迹倒是一个突破口,但不一定是对方亲自写的,算了,回去之后再调查。”
以目前掌握的线索推测不出什么,苏阳暂时将此事压下,等回去之后再调查。
“明天便前往四方客栈找天蓝商队,这一次也只能搭乘天蓝商队返回了。”
前往松江城各商队打探唐彬消失的时候,苏阳也打探过是否有足够强大的商队要前往黑水城,却发现要足足数个月后。
数个月的时间他等不起,也只得再次搭乘天蓝商队了。
金美楼,松江城最大的烟花之地。
舞台之上,有着一张颜色呈黑色外形精美的古琴。
古琴旁,坐有一位白裙女子。
白裙女子黑发披肩,肤如凝脂,气质出尘,明明处于这烟花之地,却给人一种不染尘埃的气质。
容貌绝美,宛如精雕细琢的美玉,身材窈窕,曲线曼妙。
洁白纤细的双手,拨动着琴弦,悠扬的琴声传播开来。
宛如春雨般,洒落整个会场。
舞台之下,世家公子,腰财万贯的富豪,帮派头领所有人皆是痴迷地望着这样的她。
痴迷于她的演奏,更痴迷于她本人。
一曲终了,白裙女子站起身,像众人优雅的行礼。
众多人打赏,雪白的银子不要钱的丢在舞台之上。
“云梦姑娘,再来一曲!”
“对,再来一曲!”
不少的人嚷嚷着再来一曲。
“云梦身体不适,今天的演奏就到此结束,还请见谅!”
白裙女子婉言拒绝,而后以双手托起古琴,离开了舞台。
舞台后方,有两人,一人是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一人是苏阳曾经见过的车夫。
车夫眼神复杂地望着白裙女子手中的古琴,幽幽一叹道。
“这琴害苦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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