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目光,都在注视着台上几位,也有的,在看发言的这位省社会台的大叔。
心里估计在说:好家伙,真敢问这么直接敏感的问题,牛人!
别说下面的人了,就是舒大妈的眼神,也有些微妙,看我一眼,又看回洪盼盼,她也想知道一下,这位在行业内,大名鼎鼎的盼盼大记,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洪盼盼轻巧地从舒大妈手里拿过话筒:“哎,总算有人问点敏感的问题了!”
我靠,看她的表情,似乎还觉得,刚刚他们的几个问题,都提不起她的兴奋点似的?
合着刚刚那些个大记们,白给她面子了?
她还不领情的意思?
但奇怪了,下面这些记者同行们,似乎对她的话,见怪不怪!
啥情况?
这个行业,这个职业,都是这么玩儿的吗?
社会台的大叔,拿着话筒,赶紧打开了录音笔,双眼带光,感觉洪盼盼好像要说点能上头版的信息似的!
“大家都知道,我这篇专栏,是从体育馆开始的。那么,我为什么刚好,会在体育馆那里那个时间出现呢?”
我哑了哑,人家问你,和我们辉煌,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扯这个干啥?
这家伙,还吊起人的胃口来了。
洪盼盼缓了半分钟才轻松地接着说道:“好巧不巧,我们家老洪同志,刚好在那里视察工作,刚好,洪老头非得带上我!”
我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家老头,又是谁?又和这个扯上什么关系了?
但现在,整个会场,安静了小半秒,然后,几乎所有人,都哦出了声。
像是看到一场赌局,最后一张牌总算揭开了的意思。
我仍然纳闷,这也没回答人家问题啊,但那位大叔,马上坐了下去,再也不出声了。
几个意思?这就把这个问题挡过去了?
这只是说明,你刚好出现在那个地方而已啊!
话筒马上回到了舒大妈的手里。
我的入职登记表,出现在她的手里。
“这个问题,可以展示给大家看一下。我们公司外派江宁同事,是上周一才入职的。担任的是销售一部助理的职务。据我所知,他是上上周,才到的花城!”
这就确定地告诉他们,我,江宁,这个临时工,不仅仅在公司,只是试用的临时工阶,从时间线上看,也不可能和洪盼盼这位大记扯得上啥关系。
特别是盼盼小姐姐说出她家老头的话来,场下的人,再也没有人追着问敏感问题了。
后面三三两两的,只有问到一些关于辉煌广告,什么时候能上市,又看中哪些有发展前程的广告位地块啥的。
一个半小时后,发布会结束。
结束后,舒大妈亲自来到大门口,柳眉在一边拿着一个大托盘,托盘上放着数十个红包,每个入场的媒体朋友,不分职务,不分大小,不分男女,每人一个!
我稍稍看得有些傻眼。
啥意思?
上门来找渣的,还给红包?
我眼尖,看得出,这个红包的厚度,不会低于六张大洋的!
这数十人,一人一个,这得多少?
我抽了抽嘴角,大手笔啊。
我抽空低声问一下我边上的小周桐:“这是啥意思?”
小周桐满意地收起纸笔,看着那一幕:“咳,这个呀,行规,车马费,也可以叫茶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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