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我可是韩繁松啊,那个从幼年开始,就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韩繁松啊。”
“你不要害怕,因为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不知为何,明明是快到正午的时间了,但是这座山上的雾气却是越来越浓,甚至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有东西在雾间穿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而小木屋里面的二人却毫无察觉。
冯诗霜将脸埋在韩繁松的胸前,眼泪糊了他一胸膛,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轻而易举的离开了韩繁松的怀抱,她与韩繁松目光对视,满脸写着认真,“哥哥,你是真的想听吗?”
“当然是想的啊。”韩繁松无奈的笑笑,“想知道能让我们霜霜露出那么悲伤和急切的表情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究竟是什么,威胁到了我最为宠爱的孩子,甚至把他逼到了崩溃的地步。”
冯诗霜盯着韩繁松的脸,突然安静了下来。
气氛一时间有些不对劲,韩繁松感到了些许的不安,他下意识的收紧了圈住冯诗霜腰肢的手臂,问了一句“怎么了?”
“把我逼疯的人,是哥哥哦。”冯诗霜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够将其彻底吹散,“把我弄到这地步,甚至是濒临崩溃的,是哥哥哦。”
“一切的起源,都是哥哥哦。”
“什么?”韩繁松下意识的松开了抱着冯诗霜的手,脸上带着茫然,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不然怎么霜霜说出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连到一起他就不明白了呢?
他愣愣的,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迟钝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把你弄成这样的,是我?”
“是你哦。”说出了肯定的答案的同时,冯诗霜甚至笑了起来,带着泪痕的笑容很是诡异,她缓慢的抬手,抚上了韩繁松的脸,一点点的描绘他的面容。
“算是,也不全是。”
“我就这么突然的,被闭上了绝路啊。”
“哥哥,你相信吗?我今年啊,并不是十四岁。”
“我已经过了十七岁的生日了,你知道吗?”
她一点点的讲,从最开始的那连续三个多月的莫名其妙的信件,到自己因为大量的记忆的冲击而昏迷,醒来时突然出现在这已经淡化了记忆的小镇,还有那莫名其妙退化了的年龄与身体,以前就不曾听闻的,那个人的事情。
可以隐瞒的,不可以隐瞒的,她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黑泥积压了太久太久,急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倾斜的口子。
现在这个口子自动送上门来了,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韩繁松安静的听着,听着冯诗霜那些或带着哭或带着笑的话,一言不发,眼神愈发的幽深。
冯诗霜将自己的一切一口气全部说完了,最后看向韩繁松的目光之中满是冷笑,“哥哥,”她笑着,带着深深的寒意。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韩繁松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将额头与冯诗霜的额头相贴。
呼吸交织着,熟悉的脸在面前突然的放大。
“那不是我,霜霜。”
“那绝对不可能是我。”
“所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霜霜。”
今天社畜也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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