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诗霜弯下身子,蜻蜓点水的,亲吻了一下韩繁松的后颈。
韩繁松下意识的伸手在后颈的地方抓了两把,“好奇怪,我怎么感觉刚刚有东西碰了我一下?”
“是水。”冯诗霜撒着谎,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的改变,“我还没有吹头发,头发上的水刚刚滴下来了。”
“哦对,要先给你吹头发才行,不然待会感冒了怎么办?”韩繁松刚想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起来,发现自家妹妹还没有从自己身上下去。
“先下来啊霜霜,”他的语气很弱,就像是在哄小孩一般,“哥哥去拿吹风机,帮你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冯诗霜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她用手腕使劲撑着身子,从韩繁松身上下来,然后继续坐在地板上发呆。
等韩繁松找了吹风机回来时,就发现自家妹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目光往床头柜的方向看。
他先是上前,把妹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不可以一直坐在地上哦,地板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哥哥,”韩繁松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一阵轻柔的力道扯住,他看向冯诗霜,冯诗霜却示意他往床头柜的方向看。
他顺着冯诗霜,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床头柜上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事物。
一个,似乎被火焰缭绕过的,漆黑的铁盒。
韩繁松拿起了铁盒,铁盒的表面锈迹斑斑,带着岁月沉淀过的痕迹,“这个东西,原来是在这里的吗?这是霜霜你新买的东西吗?”
冯诗霜摇摇头,她的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双手死死的绞着被子。
她又想起来了,那持续了三个多月的,越来越逼近她的,署名为韩繁松的,莫名其妙的信。
最后的那一封信,也是突然出现在床头柜上的。
曾经被遗忘了的恐惧感重新漫上心头,她下意识的开始后退,直到背后靠上了墙壁,她看向韩繁松的眼神也带上了惊恐,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保卫自身的姿势。
韩繁松看着冯诗霜的这副样子,突然想起了冯诗霜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想起了那莫名其妙的,带着自己名字的信件。
“那不是我,冷静点,霜霜。”他下意识的想要去去靠近冯诗霜,但后者却后退得更加厉害,背部抵着墙壁的她已经退无可退,于是只能把自己蜷成了小小的一团。
韩繁松只能后退,因为现在的冯诗霜,不允许他的靠近。
他近乎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将目光投向了那黑色的铁盒。
他咬咬牙,准备直接打开盒子,他本以为这锈迹斑斑的盒子要用上很大的力气才能打开,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他只是轻巧地一抬,那铁盒就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铁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漂亮的额饰。
额饰的底部还压了一张字条,上面有着女孩子的清秀的字迹。
“我们会帮你的。”
“所以,不要害怕。”
今天社畜也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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