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的衣物都有,但是除此之外的那套衣服,并不是现代的衣服。
她曾经看过一本书,叫做历代服饰图解,虽然只是囫囵吞枣一般的看完了,但是面对着面前的这些东西,还是能够勉强的认出一个大概。
大概类似于宋朝的样式,宋抹,一片式褶裙,还有双层的对襟长衫,在最下面,还贴心的放了一双小巧的绣鞋。
整套衣物都是偏向浓重的色调,宋抹和一片式褶裙都是纯黑色的,对襟长衫则是红黑相间的,上面有着云纹的绣样,对襟长衫的背后,还绣着一只盘踞着的深红色蛟龙。
蛟龙的的眼眼瞳是正红色的,睁着怒目,嘴巴张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把与它对视的生物吞入腹中。
就连绣鞋,也是黑色的,上面用银线绣出了云纹,细细的点缀。
冯诗霜沉默着,抚摸着手中的这一套衣物,料子很好,光滑细腻,她缓缓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换上了这一整套衣物。
除了鞋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双鞋子,与这一身的衣服极其的不搭配,如果真的把这双鞋子穿上的话,则是会毁了整套的衣服。
奇异的违和感。
她也没有去在意那正好相合的尺寸,只是机械性的开始了进食,身体的温度有些高,大概是开始在发烧了,脑中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出来。
她就只能等待,等太阳下山,等夜晚来临,等那个何夕口中所说的“结束的时刻”。
她并没有等太久。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这一片荒芜的地方开始热闹起来了,镇上的人们,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老人小孩也好,全都赶来了,他们手里拿着干柴草垛,眼中带着决绝。
冯诗霜就穿着那一身衣服,赤脚站在门口,看着这些忙碌的人们,他们在她的身边穿行,不与她对话,也不去跟她接触,他们视冯诗霜为空气一般的存在,专心的在房子的周围安放干柴草垛,浇上油,柴油刺鼻的味道逐渐蔓延,冯诗霜低头看着已经流到了自己脚边的柴油,混沌的大脑才缓慢的给出一个反应。
原来这帮人,是要把自己烧死吗?
但是,为什么呢?
镇长走上前,这个平时总是笑眯眯的,一脸慈爱的老人此刻表情郑重,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走到了冯诗霜的面前。
高烧已经让冯诗霜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能够撑着站住已经是她最后的力气了,镇长看着她赤裸的脚,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的戴在了冯诗霜身上,额饰,耳环,佩环,手镯,脚链,还有最后放在她手中的,一块沾染了血迹,怎么也擦不掉的半透明不规则宝石。
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冯诗霜透过那燃烧着的火幕,看到了被父亲死死困在怀中的,母亲哭泣的脸。
火很疼。
但是这一块石头,好暖和,好熟悉。
“我会挡在你前面的。”记忆里面,似乎有人这么说。
“你似乎做到了呢。”冯诗霜突然笑了,火焰吞噬着她的衣物,在她的身上烙印下痕迹,她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亲吻着手中的那块半透明的宝石。
“忘了你,对不起。”
“我很抱歉,哥哥。”
这是第一次
今天社畜也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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