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已至黄昏,金桔色的光如油墨般泼满天际,夕阳西斜下,一辆白色西尔贝超跑停在了星都大学校门口,坐在车里的男人正是席钊,今天亲自来送洛从瑆等人回去。
洛从瑆回去得早,她不受学校管束,趁着人少的时候才出来,刚出门就看到席钊的西尔贝超跑,心里还得意的觉得没有她开的扫路车霸气。
凌灵彩出来晚了,拼命地在后面跑着,边喘气边大声焦急呐喊,“等等我,还有我呢——”
车门是全自动的,席钊见洛从瑆来了,直接启动了车门开关,洛从瑆才刚坐进车里,车门就很快地被席钊自动锁上,紧接着就听到“砰”地一声,凌灵彩整只小蝴蝶华丽丽地撞在了刚被席钊关上的车门上,痛得她委屈地捂着鼻子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痛死了,席钊钊你关车门的时候就不能慢一点吗?”
洛从瑆赶紧下车查看凌灵彩的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凌灵彩打了个哭嗝,“呜呜呜呜疼,都是席钊钊!他肯定是上了岁数老眼昏花了!我这么大一只朝他跑过来他都看不见!”
席钊惊得懵逼了一秒。
哪里看起来那么大一只了?
跟只虫似的。
凌灵彩一哭,天都要被闹得下雨,洛从瑆自己也没辙,她回头瞪了席钊一眼,“还快不出来哄?信不信车淹掉!”
席钊一见凌灵彩哭就受不住了,只好亲自下车走到了凌灵彩跟前,从兜里直接掏出了一根棒棒糖,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剥开了糖纸,用糖果堵住了小姑娘的嘴,然后小姑娘就乖乖拿着棒棒糖啃了起来,他回头朝洛从瑆挑眉,“哝,这不就行了?”
洛从瑆直接当场傻眼,“席钊,你……随身都带着棒棒糖吗?”
席钊一口冷静地否认,“没有啊,公司里正好有人发喜糖。”
洛从瑆满脸迷惑,“我怎么从没收到过带棒棒糖的喜盒?”
席钊又改了说辞,“嗯,路上捡的糖,可能别家小孩掉的。”
洛从瑆眉眼邪佻,“你席钊还会随手捡糖?那你干嘛不去捡垃圾造福社会?”
洛从瑆惬意地看着他。
编,继续瞎编。
不就是二十四小时兜里自带棒棒糖,以防队友凌灵彩的间歇性哭闹,以备不时之需。
傲娇个什么劲儿。
席钊,“……”
男人默默拎着凌灵彩将她塞进了车里,然后刚准备拉开车门回驾驶座上,就听见一阵喧嚣。
校园门口冲出来一堆学生尖叫,“卧槽啊啊啊啊竟然是席钊!星都大学最大股东!本人比新闻周刊上还帅!是他!就是他!那个站在世界巅峰的男人!横扫世界的科技大佬席钊!”
从人群中挤出身来的洛雅,势必要在今天见到席钊本人,她定要在席总面前留下好印象。
今天她终于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席钊,他逆光而立地站在那里,背后是大片的金色夕阳,身姿伟岸而高大,蓝色的笔挺西装似深海般威严凝邃,眼型完美狭长不失英气,五官眉眼的勾勒仿佛来自神的手笔。
他是个绝对配得上完美无缺四字的男人,她承认自己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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